陳釗來這兒做什麼?
莫不是秦京茹還和他有聯絡?
何雨柱瞥了一眼同樣停下來卻一臉懵的許大茂,如果事實真是自己想得那樣,今個可就有好戲看了。
思及此,何雨柱鎖好車,放輕腳步往前走,許大茂瞧出死對頭是在跟蹤那個寸頭,也鎖好車子,悄摸摸跟了上去。
許大茂挑了挑眉,“喂,那寸頭是誰?”
何雨柱別有深意的瞟了一眼對方的頭頂,“你是誰啊?我犯得著跟你說嘛?”
說完,繼續向前,許大茂被他的話激起了‘不服氣’的心理,也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接著,二人尾隨著‘寸頭’,在巷子裡七拐八拐,過了一小會兒,二人即將拐過一個轉角時,前方右拐的衚衕內,突然傳來一道女聲,沒記錯的話,‘寸頭’就是向右拐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時機到了,他攔住許大茂,躲在轉角處偷聽。
右拐死衚衕內!
“陳釗!”秦京茹抿了抿嘴,眼神充斥著怨恨,“我跟你在一塊時,不僅要洗衣做飯當陳家的老媽子,還要忍受你的打罵,即便如此,你碰到條件比我好的,還是一腳把我踹出了陳家。”
“你...真不是個東西,說吧,託人帶信喊我來這兒做什麼?”
本來,秦京茹是不想出來赴約的,但又怕陳釗直接找上四合院,引起許大茂的誤會。
陳釗聽到她的埋怨,氣得手癢心癢,特想揪著她的頭髮暴打一頓。
念及此行的目的,陳釗忍住了揍人的慾望。
前段時間,陳釗跟著幾名老治安員,去一小巷抓一夥以搶劫為生的小混混,未成想,他們沒能打過混混。
混混跑了,任務失敗,幾名治安員皆受了傷,傷得最重的就是陳釗了,跟他對打的混混不講武德,連踢他的襠部數下,造成...再也不行的後果。
跑了多家診所、醫院、名醫,得到的診斷結果都是一樣的。
物件是奔著錢,才和陳釗在一塊的,她不介意這個,可陳家不能無後啊!
抓耳撓腮之際,陳家得到一好訊息---有人看見他的前物件秦京茹,到醫院做孕檢了。
他跑到醫院,找到開檢查單的醫生,一番威逼利誘,得到秦京茹的孕期,算了下時間,秦京茹懷孕時,還擱陳家當小保姆呢。
於是,就有了陳釗約見秦京茹這一幕。
“我來找你,自然是...”陳釗挑了挑眉,“陳家的孩子,絕不能隨了外姓。你跟我走,孩子生下來歸我,陳家會給你一筆錢,你拿著錢想去哪就去哪,跟乞丐在一塊,我都不過問。”
秦京茹心裡咯噔一下,裝傻道:“你在說什麼?啥陳家、孩子的,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呵呵---
陳釗冷笑,“甭裝傻了,你拉人陪你到醫院做孕檢,正好被我一朋友看到了。”
秦京茹連忙否認,“孩子不是你的,是大茂哥的,他有能力賺錢養家,還很會心疼人,比你好一百倍,我肚子裡的孩子,自然是他的。”
轉角處,許大茂凝著眸子,陷入了沉思。
秦京茹有個前物件的事,他是知道的。
可是,空屋那次,秦京茹流了血,陳釗為何會認為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莫不是沒文化,認為親嘴就會懷孕?
不過,秦京茹的誇讚,讓他心裡有點小高興!
許大茂察覺身旁有道目光在看他,連忙扭頭瞪眼,無聲詢問:瞅啥呢?
何雨柱面露譏笑,當然是瞅...你頭頂上的牛羊隊伍,有沒有擴大嘍。
這時,死衚衕內,又有了動靜。
“秦京茹,你可能不知道唄,陳家有一個遺傳,就是大腿根都會有一紅色、黃豆大、橢圓形的胎記,我太爺、我爺、我爸、我都有這個胎記。”
“你跟我幹那事時,不還嗦過那個胎記嘛!等你肚子裡的孩子一出生,嘖,他的大腿根,保準有一抹紅色。”
秦京茹驚得睜大了眼睛,“我當時問你紅印是咋來的,你不是說小時候玩鋼筆,筆尖扎到大腿根,紅墨水染進肉裡了嗎?”
“我當時在開玩笑,沒料到,你這蠢貨竟信以為真了,你也不想想,若真是紅墨水染紅的,紅印的顏色咋不中央深周圍淺呢?”
“你---”
秦京茹眼睛滴溜溜亂轉,她打算和許大茂扯證結婚後,找個機會,把孩子弄流產,她還年輕,身體也好,定還能再懷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