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到水渠邊挑水澆菜時,赫然發現原本的青桃子,已上了一抹抹暈紅。
他擰下一顆桃子,掌心摩擦幾下,擦掉桃皮上的絨毛。
咔嚓---
何雨柱大口咬下一塊果肉。
脆爽甘甜,汁水略盈,桃子味濃郁,再等個1~2天,等其變軟了,味道才會更絕。
但是,不乏有人就好脆桃這一口。
於是,何雨柱三下五除二,摘了一籮筐脆桃。
摘完,他又視察了另外幾株果樹。
棗子、黃杏、李子等也皆達到八分熟能摘了,桑葚、石榴等,還得過一段時間。
何雨柱忙活了那麼久,此刻身體很累,他決定明天再摘果子。
意念一動,他的意識便回到了屋內,還未睡著,屋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他起身開啟門,發現來人是於海棠。
蓬鬆的睡裙,裸露著冰肌般的鎖骨。
秀髮披在胸前,神情略顯焦急。
“怎麼了?”何雨柱問道。
於海棠彎腰,打他腋下鑽進了屋內。
“今晚出了那檔子事,我心神不寧,有點睡不著,過來跟你擠一晚,成嗎?”
何雨柱一聽這話,瞬間不累也不困了。
“行啊!”
說完,門閂一插,將人抱到床上。
裙邊向上一捋,肆意作弄著。
長夜漫漫,於海棠卻更睡不著了。
不過,雲海飄浮,比心神不寧,要快活很多。
二人全身像通了電,酥感一撥一撥,堵在了二人的喉嚨處。
只餘下重重喘息和悶哼聲。
......
翌日,3月3號,清晨!
明媚的陽光,普照在灰瓦之上。
於海棠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掐某人的腰。
“別作妖,不然---”
於海棠昂起下巴,神情倨傲幽怨,“我來這找安慰,卻被你折騰了一宿,這幾天,甭想挨我。”
說完,穿上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回了耳房。
大清早的,抽啥瘋呢?
估計是昨晚欺負得太狠了。
何雨柱掃了一眼條几上的鐘,見快要遲到了,趕忙洗漱騎車離開四合院。
今日風和日麗,本該是平凡的一天。
奈何,午休時,大堂裡出了亂子。
白靈留的是短髮,她午休睡醒後,發現頭髮被壓亂了,便四處借梳子。
白雪半睡半醒中,嘟囔了一句,“我包裡有。”
白靈聞言,便翻了妹妹的布包。
這一翻不要緊,竟翻到一突兀的、絲巾包裹的布包。
她鬼使神差解開了布包,看見甜點大賽報名卡片和入場券的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傻了。
“白-雪-”
白靈怒吼,叫醒了白雪。
白雪迷濛的揉著眼睛,“姐,咋啦?”
“你還有臉問我咋啦?”白靈晃了晃手中的卡片和入場券,“說好的不參加,你居然備著我報了名,還花錢買了入場券?”
白雪心裡咯噔一下,她一向怕慣了白靈,面對親姐的質問,她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我...我不想...我不是。”
“誰啊?午休時間喧譁,還讓不讓人睡了?”
何雨柱皺眉醒來,瞥見白雪垂頭搓手,白靈捏券神情憤怒,立刻意識到露餡了,他大步上前,將白雪擋在身後。
“白靈,白雪是個成年人,她對自己要做的事,有決定權,她想參加比賽,搞不懂你幹嘛非攔著不讓她去。”
“我是她姐,她做什麼都得聽我安排。”白靈梗著脖子,頤指氣使,“我倆打小就沒了爸媽,她性格軟,又沒有主見,若不是我管著她,她指不定被人欺負成啥樣呢。白雪,我和巷口炸油條的李叔商量好了,你過幾天就到他那當學徒,學個幾年,有手藝傍身了,就一輩子不用愁了。”
何雨柱差點被這番話氣笑了,“白靈,你當軋鋼廠是野外荒地啊,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有,到底是白雪沒主見,還是她的主見,不合你意,全被你否了呢?”
“你---”白靈似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了,“你胡說,我照顧白雪長大的,我當然知道她有沒有主見。”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你照顧她,而是她在照顧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