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屋內卻生著火爐,橘黃的火焰,持續散發著熱量,令何雨柱覺得有些燥熱。
但坐在正中央的陰十一,裹著個羊毛衣,臉上卻沒有出汗跡象,不過,他的臉色,比前幾日見到時,可要好太多了。
“坐!”嗓音溫潤,沒了之前的卡殼感。
何雨柱坐到桌旁,陰十一又命人上了一壺好茶。
茶湯偏紅,不渾濁,很清澈,茶香自然,滋味甘甜可口。
何雨柱放下茶杯,“說吧,找我啥事?”
“你上回送的那瓶蜂蜜,我喝了之後,感覺嗓子好了很多,還有精氣神了,我之前試了很多法子,都沒有這個效果,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託你做中間人,向你朋友買幾瓶蜂蜜。”
陰十一很坦誠,直接說出訴求。
何雨柱垂眸思慮片刻,“我那朋友不是專業養蜂人,純粹想整點樂子,才在某花田養了幾箱蜂,產的那點蜂蜜,壓根不限賣,只夠自己吃和送禮的。”
“這---”陰十一面露難色。
“甭擔心,我那還有幾瓶,你明個晚上,派人去南鑼鼓巷95號院去取就成。”
“讓你忍痛割愛,那多不好意思啊!這樣吧,你開個價!”
蜂蜜產量少,是非賣品,若報出價格,恐會有著聞著味上門買。
“朋友送的禮,我再呦價賣出去,多寒人心啊!再者說了,我一個人也喝不了太多,你直接派人去取就成。”
陰十一併非矯情人,欣然接受了提議。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何雨柱得知了葛老三捲款私逃,陰十一暫接大權,至於能接多久,全看他的身體狀況了。
一盞茶喝完,何雨柱隨意找了個藉口,起身告辭了,陰十一說啥,都要送他出院門。
前院的混混們,見二人一同出來,皆忘了之前命根子的疼痛,對何雨柱露出欽佩之意。
能讓老大親自送人出門,那鐵定是貴客中的貴客啊,往後見到人,可得客氣點。
陰十一站在門旁,目送人影拐出巷口。
“老大,依我看,啥蜂蜜是朋友送的、產量低、非賣品,全是唬人的屁話。合該派幾個兄弟跟蹤他,打探出他那朋友在哪住。”
“那多麻煩啊,老大,要我說,直接把人綁了,各種刑罰上一遍,不怕他不交待。”
陰十一陰沉的盯著出損招的倆個小弟,把人盯閉麥了。
葛老三雖捲款私逃了,但其對兄弟們的影響還在,例如,行事極端、思維固化,眼見短,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
待日用品生意穩定了,得想個法子,改一改他們的思想。
“呵,真那樣做了,和葛老三有啥區別,此事莫要再提,誰若揹著我偷幹,何同志把你們打殘,我都不會讓他賠你們一分錢,也不會養你們。”
倆混混急忙陪笑,懊悔不該提這個醒。
“老大,您放心,沒您的命令,我們啥也不會幹。”
“對,沒錯。”
陰十一冷掃二人一眼,便轉身回了後院。
另一邊,何雨柱邁著大步,回了南鑼鼓巷,還未走到四合院,頓感小腹發脹,遂就近找了個公共廁所。
舒解完,慢悠悠出了小房子,忽的,他聽到右側往西拐的衚衕裡,有銀鈴般的嬉笑聲。
聽聲辨人,拜這幾日被人‘騷擾’所致,他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至於另一道男聲,抱歉,音量小+夾嗓子,還真沒聽出是誰。
不會是陳釗吧?
不對,那貨被暴揍了一頓,應該不敢來這兒了。
不過,碰到樂子,不看白不看。
何雨柱輕聲輕腳走到拐角,微微探出半拉腦袋,衚衕內的景象,差點令他驚掉了下巴。
二八大槓車後座綁一大木箱,兩個車把各掛一鼓囊囊網兜,一個裝滿蘋果、大蒜、幹菇等物件,一個裝滿成衣、髮卡、布鞋。
一男一女摟著打情罵俏,女的是秦京茹,男的是...許大茂。
好傢伙,這倆貨終究是搞一塊了。
“京茹,你這小手,比你姐的嫩多了。”
秦京茹雖來自鄉下,又伺候陳家近三個月,但年輕啊,肌膚恢復得快,外加秦淮茹是車間工人,在家洗衣做飯,在外軋鋼件擰螺絲,手能嫩才怪。
“咋,你摸過我姐的手?”秦京茹抓住漏洞,撅嘴嬌憨瞪人。
“哪那能啊!”許大茂手伸進毛衣內,“我和你姐一個院住著,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