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娟-”何大清怒吼,“你不是說,除了前夫外,只有過我一個男人嗎?”
白寡婦眼珠一轉,想要否認張帥說的話。
張帥卻忽然打兜裡,掏出一疊泛黃的舊紙,“白秀娟,甭想耍賴皮,你當年給我寫的情書,我可都留著呢。”
白寡婦驚得睜圓了眼睛,好死不死,她當年為勾住免費勞力,還真給人寫過情書。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白寡婦把臉轉向何大清,“大清,當年咱倆上火車之前,不是說好的,把之前發生的種種,全給忘了,好好珍惜以後。我和張帥,那是上火車之前的事,我到了保城,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了啊。”
哈哈---
張帥發癲狂笑,大手一揮,舊紙在空中散飛。
白寡婦抓住一頁紙,上面竟然是手抄60年的新聞,“你...你詐我?”
“你若是心裡沒鬼,我能詐住你嗎?”張帥輕蔑一笑,“當初你哄騙我,害得我錢、房、工作全沒了,還倒欠一屁股債,我詐你一回,怎麼了?白秀娟,你當初立過誓,病治好後,立刻跟我結婚,要當牛做馬,伺候我一輩子,來,咱們這就履行誓言。”
說完,他猛拉白寡婦的胳膊。
此刻,何大清的心情很複雜。
他一直視白秀娟為白月光,純潔無瑕、柔弱堅韌,可現在,美玉有了瑕疵,還是綠墨水的那種。
“大清,救我~”
白秀娟胳膊被抓疼了,哭著求救。
白月光一哭,何大清心軟了,他大力拽開張帥,並給了其幾拳。
張帥嘴角浸出了血絲,“別以為能打,就啥事都能揭過去了,往後,我每天都來,直到白秀娟履行誓言,到我家給我當牛做馬。”
張帥走後,屋裡陷入一片死寂。
嗚嗚---
崩不住的白寡婦率先開口,“大清,一個女人,沒穩定工作,還要拉扯三個孩子,你知道我有多難嗎?”
“我為了孩子們能有口飯吃,才被迫和張帥在一起的。”
“到了保城後,我就跟之前認識的人斷了聯絡,我敢對天發誓,我對你絕對忠貞不二。”
茵茵小碎步上前,勸說道:“爸,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和媽恩愛了十幾年,豈能因一不知打哪跑來亂吠的瘋子,就懷疑夫妻情分呢?”
“‘活在當下’這句話,不是我剛確診時,你寬慰我說得話嘛。”
“爸,咋到了自己身上,你就想不明白了呢?”
何大清思索一番,覺得茵茵的話很有道理。
於是,他抱住白秀娟,輕聲安慰著。
但是,其心裡的牴觸,那是實打實的,可做不了假。
二人抱了一會,便分開了。
白寡婦將圓桌、舊紙、爛碗拾掇好,茵茵捂著肚子,稱剛才沒吃飽。
“茵茵,在屋裡等著,媽出去給你買點吃的。”
“好嘞~”
咚咚---
這時,屋外又傳來敲門聲。
“媽,他又來了?”
白寡婦雙手叉腰,謾罵道:“張帥,你個狗孃養的玩意,見不得旁人日子過得舒坦,非得伸腳插一槓是吧?”
敲門聲停了,白靈表示有點懵,她抬頭看了一眼門牌號,是201號房沒錯啊!
莫不是姓何的在唬人?
不過,來都來了,還是問個清楚再走吧!
“何老師傅,你在屋裡嗎?我是軋鋼廠的白靈啊,我想跟你談點事。”
“快請人進來。”何大清忙說道。
吱嘎---
白寡婦開啟門,請白靈走了進來。
“爸,她是?”
“哦,是你傻柱哥手底下的人,我還託她幫忙勸勸你哥來著。”
母女倆一聽是隊友,立刻笑臉相迎起來。
“白靈,我託你辦的事,辦得咋樣了?”
“這個~”白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班長太犟了,我說啥話,他都聽不進去,我這回來,是想跟你討教譚家菜的。”
希望落空,何大清沒好氣道:“我還是那句話,你若能讓傻柱認回我這個親爹,我就考慮教你譚家菜。”
白靈並不氣餒,“何老師傅,我啊,打小喜歡做菜,還特有天賦,再複雜、再難做的菜,我只需看一遍,就能動手復刻出相同的味道。”
“你若收我為徒,我定肯吃苦,儘自己所能,學好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