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打哪條河上岸的小蚌妖啊,竟擱這偷摸摸掉珍珠。”
“我沒哭!”
秦京茹抹了抹眼睛,呃,溼的?!!
“誰惹你生氣了?說出來,我幫你揍他。”
“傻柱~”秦京茹眼珠一轉,決定潑人髒水,“他做局陷害我。”
“我見大家一個院住著,好心上他家幫忙。他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嫌我煩。嫌煩直接說啊,反倒約我去地窖談話,我也是單純,沒看出他的壞心,誤以為地窖裡有啥醃菜,需要我幫忙呢。”
“結果...他把地窖一關,誣陷我偷東西,我...有口說不清,只能認栽了。”
“傻柱就一混球,逮誰欺負誰,甭跟不值當的人置氣,來,吃一顆蘋果消消氣。”許大茂遞過蘋果,順勢攬住秦京茹的香肩。
香肩圓潤,曲線流暢,隔著兩層布料,仍能感受到肌膚的滑嫩與緊緻。
許大茂頓時心猿意馬,暗暗發誓一定要將人拿下。
咔---
秦京茹咬下一口蘋果,汁水豐盈,酸甜適中的口感,令其心中鬱結之氣消了一半。
“大茂哥,我是不是長得特歪瓜裂棗不嫌看啊,不然,傻柱為何看我不順眼。”秦京茹以退為進。
“胡說~”許大茂上下打量她一番,“你呀,嘴唇似櫻桃,粉嘟嘟的,臉頰像水蜜桃,粉裡透著白,尤其是這雙杏眼,絕了,一顰一笑,都帶著一股嬌憨勁。”
秦京茹被誇得心花怒放,“真的?”
許大茂拍了拍胸脯,“當然是真的!人啊,都會遇到難處的,跨過那道坎,甭把‘地窖’那件事放在心上,一切就都會好的。”
“前半句信,後半句,我可不信。有的人,打生下來起,就一直順風順水的,沒有一丁點難處。比如你,有房、有車、有工作、有媳婦,哪哪都好。”
‘哪哪都好’四字,戳中了許大茂的肺管子,“我啊,當然有難處,我家裡一堆小孩玩具,但沒人玩啊!”
潛臺詞,沒有孩子,就是其難處。
秦京茹眼底劃過一抹暗光,“大茂哥,你正值壯年,身體強健,氣色也好,把嫂子身體調養好,多多努努力,不愁玩具會被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