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我過來一下。”
何雨柱起身,大步朝床榻方向走去。
秦京茹認為計劃達成,樂顛顛跟了過去。
豈料,何雨柱走到門口就停了下來,還抄起抹布沾泔水,朝她那邊揮動。
“傻柱,你幹嘛?這可是我新穿的衣裳,弄髒了,你賠啊?”
秦京茹想勾人,自然是打扮得漂漂亮亮了,才過到正房來。
她身上的藍褶裙和針織外套,是當初豁出所有面子,將人伺候舒服了,陳釗才掏布票和銀子買下的。
只穿過兩三回,若是濺上的油點子洗不淨,她會慪死的。
“奇怪,二月份哪來的蒼蠅,嗡嗡嗡,飛來飛去真討人嫌,得趕緊攆走才是。”
說著,手臂與身子呈90°且伸得老直了,他繼續抖動抹布。
“傻柱,你---”
很快,秦京茹被飛濺的油點,逼得退出門檻之外。
砰---
木門猛的被關上了,秦京茹吃了一鼻子的灰。
她氣得直跺腳,但是並不服輸,畢竟,其堂姐秦淮茹傳授的勾人計策多著呢。
此後的幾天,秦京茹化身狗皮膏藥,一瞅見何雨柱回了中院,就往他身邊湊,還使些下三濫的勾人招數。
比如!
垂花門旁假摔,眸子氳氨,可憐巴巴求扶。
捏著手指衝進正房,掉著珍珠淚,求人打燈幫忙挑刺。
穿著清涼在水池邊洗漱,手捧清水洗臉,仰著脖頸,故意讓清水打溼衣領,令渾圓之物若隱若現。
......
類似的橋段,擱中院內輪番上演著。
然而,何雨柱不為所動,甚至...過垂花門時,腳踩某人手背,人闖進正房時,抹布沾泔水,將人攆走,碰到清涼場景時,從頭到腳將人打量個遍,嫌棄的嘖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推車離開。
秦京茹受挫不已,哭著向堂姐尋求幫助。
秦淮茹被煩的沒法子,憶起‘舊儲藏室’一事,給堂妹出了一狠招。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這樣,你約他去院裡的地窖談話,談上一小會,就扯衣服喊非禮,我拉地窖蓋,把他當場抓獲,你姨喊來院裡人幫襯。”
“我想,蹲監獄和娶你過門,他還是拎得清的。”
“姐,這能行嗎?把人得罪死了,即便在一起,我能有好果子吃嗎?”
秦京茹打著寒顫,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幅曾經被陳釗打的畫面。
“京茹,你怕啥啊?你既嫁入了四合院,我怎能不護著你?再者說了,何家一脈單傳,你到時候生一大胖小子,人疼你還來不急,怎會計較以前的事?”
秦京茹被說得心動了,決定放手一搏。
然而,她博失敗了。
何雨柱收到相約在地窖會面時,就洞悉了秦家姐妹倆的陰謀。
他將計就計,假裝上套,提前開啟地窖蓋上的鐵鎖,佯裝自己在地窖內等候,還向閻家借了旺財助陣。
幾個月大的小狗,正是愛瘋愛鬧之際。
秦京茹一進地窖,來不及檢視窖內有啥好貨,旺財就出動了,齜牙咧嘴,拿人當大骨頭。
秦京茹嚇得嗷嗷大叫,呼喊救命。
躲在廂房門後頭的婆媳倆,嘆一聲演技真好,便拉開門各自忙活。
一個掀地窖蓋抓獲,一個喊鄰里幫襯。
結果...秦京茹賠了5塊錢和一根大骨頭,才沒被以盜竊罪送去派出所。
秦京茹對天發誓,地窖內丟的菜籽油、排骨、雞蛋、青菜,絕不是她偷的。
可惜,她被院裡人當場抓獲時,左手握臘肉,右手抓青菜,臭狗旺財,還一個勁對她叫。
導致她有口說不清,只能含淚認栽,同時,把傻廚子劃出備嫁人選名單之外。
賈張氏丟了大臉,便將火氣全撒她身上。
爛泥扶不上牆,腦殼裝漿糊,分不清現實,拎不清......
秦京茹不堪忍受,跑到護城河邊散心,她蹲在河岸,瞪著河水生悶氣。
這時,騎車載著公社送的禮,怕被人瞧見捅到電影院,只敢走河岸的許大茂,正巧瞥見了秦京茹。
由於秦京茹是蹲著的,上衣向上拉扯,雪白耀眼的後腰,全被許大茂瞧得真真的。
許大茂當即停車,打網兜內掏出一顆蘋果,往衣服上擦了擦,悄默聲走到跟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