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何雨柱眼睛猛的一亮,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來,你口中的待我不薄,指的是沒打到我。”
“還有啊,你兒子劉光天,長相咱先不提,那是天生的,誰也改變不了。”
“但他不思進取、好高騖遠,看不起鍋爐工崗位,也沒能力另尋出路,就隔三差五曠工,來逃避現實。”
“這種情況下,他在婚戀市場,能排得上號才怪。”
“而且,還繼承了你那火爆脾氣,動不動就要抄棍子揍人。”
於海棠順勢嚴詞拒絕,“二大爺,明白跟您說吧,我這輩子都和劉光天沒可能。”
“你---”
劉海中站了起來,怒指二人,“傻柱,你個有娘生,沒娘教的玩意,我兒子光天再不好,那也比你海棠強。”
“我可聽說了,於海棠仗著職務之便,採訪職工時,和男職工牽扯不清,還收人禮物,卻又不答應和人處物件,搞得小夥子人財兩空。”
“揚為民,不就一典型例子嗎?”
“東西送了,訊息也散出去了,就差臨門一腳打介紹信領證了,於海棠扭頭就反悔,把人面子往哪擱啊?”
“劉-海-中,你瞎胡咧咧什麼?”
於海棠雖養魚,但從不讓魚佔便宜,二大爺那番話,分明譏諷她的人品和清白。
啪---
劉海中猛拍桌子,“呸,沒品行的玩意,我哪胡謅了?”
“你打著躲揚為民的幌子,跑這來租雨水的房子,半夜喊傻柱過來送茶葉,類似的情況,發生很多次了吧,你和傻柱分明是...在整見不得人的勾當。”
吧嗒---
何雨柱關緊房門,並把門閂插上了,眼神陰惻惻的,活似個閻羅王。
“傻柱,你想幹什麼?”
懼意擊敗怒意,令劉海中嗓音發顫。
何雨柱面露譏笑,“這還不明顯嗎?關門打狗,我要犯‘渾’啊!”
“傻柱,打人可是犯法的,你可要想清楚嘍。”
劉海中抓著桌沿,神情很是驚慌。
“呦,二大爺,你每次動手打人之前,你自己想清楚了嗎?”
說完,何雨柱擼起袖子,開始抓人。
劉海中嚇得拔腿就跑,之後,二人在屋內追趕起來。
於海棠躲在條几和牆間空隙觀戰,心裡跟抹了蜜一般甜,受到欺負,有人保護、幫忙出頭的感覺真好。
不一會,體力落人一節的劉海中敗下陣來,他那深藍色的衣領被揪得老高了。
啪嗒---
一滴大汗,打其臉上,滴落到了地面,可見其心裡怕極了。
“傻柱,你要是對我動手,一大爺和三大爺,絕不會放過你的。”
易中海有把柄落人手裡,閻埠貴要靠擺攤賺錢,劉海中若向正房開刀,這二人斷斷不會幫忙的。
“二大爺,咋,你想開全院大會批鬥我?”
“好啊,我到時候就說,你半夜溜進耳房,想偷棉一廠的成衣圖,被我當場抓獲,拒不承認錯誤,還拿介紹物件一事遮掩,並對我動手,我實在沒法了,才正當防衛。”
這大鍋扣的,能直接把人送進監獄。
“我...我不開全...全院大會。”劉海中嚇得直結巴,“我...傻柱,別忘了,我有三個兒子,劉家人丁興旺著呢。”
潛臺詞,四打一,你得掂量一下。
“二大爺,且不提你大兒子劉光齊常年在外,哪怕你父子四人一齊上,能在我手中討到好處嗎?”說完,高舉拳頭。
論打架,四合院內還真沒人幹得過對方。
劉海中瞥見拳頭即將落到自己腮幫子上,趕忙開口求饒,“傻柱,我來之前,喝了二兩渾酒,才會亂說胡話。那些罵人的話,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你是有大度量的,千萬別放在心上吶。”
“哦~”何雨柱嘴角微揚陰笑著,活似索人性命的勾魂者,“如此說來,你拉郎配、編排於海棠、譏諷她品行,也是在說渾話嘍?”
“呃---”劉海中認慫,“哎,對,沒錯,純胡咧咧,我保證再也不打讓她做我兒媳的主意了,傻柱,能放我出去了吧?”
“空口無憑,立字為證。”何雨柱狡黠一笑,“海棠~”
“好嘞~”
於海棠心神領會,當即尋來紙和筆,不愧是做文員,迅速寫了封認罪書,書裡,將自己塑造成被惡人欺負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