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旁人。
計劃成功了的話,乖孫棒梗的婚房和娶媳婦錢,可就有著落了。
思及此,她伸手擰了一下兒媳婦的腰。
嗯---啊---
秦淮茹胸脯微顫,薄唇微張,發出婉轉、銷魂的悶哼聲。
多日來的瘋狂,已讓她產生了身體記憶。
許大茂和眾多在場男人一樣嚥了嚥唾沫,隨後,雙手緊扣下耷,遮蓋住某個位置。
顯然,他也有了身體記憶。
秦淮茹揉著腰,“媽,咋啦?”
賈張氏暗罵一聲騷浪貨,命令道:“你拉著棒梗走到人前,攬下一大爺家的活。好歹聾老太太待東旭不錯,做人不能只考慮自個,咱不能看著老太太受人虐待。”
‘虐待’一詞一出,秦淮茹就明白婆婆在打什麼主意了:聾老太太年事已高,如今又犯了惡疾,怕是沒幾年活頭了,攬走一大爺家的活,好生伺候老太太,平常再多說些漂亮話籠絡住人心,待其百年之後,遺產全部歸入賈家。
以前,易中海把‘伺候人的活’攥得死死的,不讓外人碰,現在,老太太和易家貌似有了間隙。
秦淮茹心動了,她理了理著裝,打算出戰。
她伸手去拉親兒子時,棒梗嫌棄的躲開了,她心裡泛起一陣苦澀,自打倉庫事件之後,這孩子就不親近她了。
“媽---”
賈張氏推了推棒梗,“乖孫,聽話,按你媽說得去做。明天,奶奶給你做紅燒肉吃。”
棒梗兩眼放光,當即抓住親媽的手,“走吧!”
小當抬起頭,“奶奶,我也想吃紅燒肉。”
“想屁吃,你啊,有棒子麵粥喝就不錯了。”
“那我呢?”
槐花懵懂的問道。
“你呀,個小嘴甜,能夾兩塊頭肉。”
“嘻嘻,好哎!”
小當心裡發酸,她算是看透了,在這個家,想撈到好吃的,只能靠自己。
“讓一讓!”
秦淮茹拉著棒梗擠出人群,來到聾老太太跟前。
何雨柱胳膊肘搭在車座上,放鬆身體做好觀戲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