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你在哪啊？”
一道糯糯的童聲，打樓梯口處飄來。
小貓舔爪子動作一僵，跳到何雨柱的肩上，扯嗓子喵喵叫。
“咪咪，原來你真跑大廳了。”
烤鴨店除了大廳，還有包廂，顯然，小貓主人是打包廂裡出來的。
何雨柱握住小貓，起身扭過頭，看見小貓主人的一剎那，他驚訝的挑了挑眉。
粉雕玉琢，是他！
那個買二八大槓時，在供銷社遇到的小正太。
小正太也認出了他，興奮的跑到跟前來，“大叔叔。”
何雨柱把小貓遞了過去，“看好了，可別再弄丟了。”
小正太接過小貓摟在懷裡，親了親貓的額頭，倏地眉頭微皺，湊近小貓鼻子仔細聞。
“大叔叔，咪咪吃烤鴨了？”
“嗯，我餵了它一丟丟。”
小正太目露好奇，“貓，能吃烤鴨嗎？”
“少吃一點沒問題的。”
“好耶！”小正太絢爛一笑，“剛才，咪咪鬧著吃烤鴨，我媽不同意還兇它，它堵氣跑走了，我這就回包廂告訴我媽，貓能吃烤鴨的。”
說完，小正太抱著小貓噠噠跑開了。
“柱子，那是誰家的小孩？”王剛問道。
“哦，一個只見過兩回面的小孩。”
“哼，指定是接私活，認識的唄。”
白靈揣測道。
“賺點外快又影響不到誰，來，嚐嚐我包的無敵巨無霸鴨肉餅。”
白靈望著那5張餅裹成球形、鼓囊囊的、往外冒醬料的玩意，直犯惡心。
她沒好氣道：“拿遠點，我不吃。”
“我吃，王剛哥，我想吃。”白雪說道。
王剛訕笑道：“喏，給。”
白雪雙手捧著球形的鴨肉餅，啃得倍歡實。
一會過後，盤子見了底，四人也都感覺飽了，王剛付完錢和肉票，四人就打包鴨骨架，離開了烤鴨店。
白靈自稱累了，不想再逛了，何雨柱和王剛取回二八大槓，騎車送白靈和白雪回家。
說來也巧，她倆就住在離東直門橋頭很近的大菊衚衕裡。
送完，何雨柱和王剛閒聊了幾句，就騎車往南鑼鼓巷趕。
他騎到院門口時，撞見了於莉。
於莉雙手緊扣垂在腹部，神情很是焦急，“柱子，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在這等你老長時間了。”
何雨柱目露疑惑，“攤子生意出事了？”
“不是，是你...準確點來說，是聾老太太。”
“她作啥妖呢？”
昨晚易中海半夜堵人，何雨柱就察覺出小腳老太太要整事情了。
“聾老太太搬一張凳子坐你家門口，說等你回來揹她去醫院看病，唉，大家都怕她，沒人敢上前拉她回後院。”
何雨柱垂眸深思，確實，四合院裡的人大都挺怵聾老太太的。
原因如下：
一，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關係匪淺，惹怒她，會招來院裡主事一大爺的一通罵，還有可能被穿小鞋。
二，聾老太太跟人絮叨陳年往事時，稱自己給打仗的戰士們納過鞋底，欺負她，會有欺負革.命.有.功.者之嫌。
三，聾老太太年紀大，身形佝僂不說，還裹著小腳，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吹倒她，人還是五保戶，吵架拌嘴時，人摔出或氣出好歹來，責任想賴也賴不掉。
“於莉，她擱我家門口坐多久了？”
“聽我婆婆說，五點多時就擱那坐著了。”
五點多？
坐三個多小時了，這小腳老太太，挺有毅力啊！
“行，我曉得了，你忙去吧。”
說完，他拎起二八大槓掉個頭，單腳踩了一段距離後，高抬腿騎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操作，把於莉整懵了，不該進院把人轟走嗎？
“柱子，你去哪？”
何雨柱揮了揮胳膊，“找幫手去。”
橋頭雖然逢雙數才開市，但古槐樹底下那幫人每天都在，不開市時，就擱那假裝下棋，實則在等上門生意。
那裡能人多，他打算花錢僱個會演戲、會忽悠的，來四合院裝大夫。
背去醫院，哪有上門問診香！
很快，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大約過了半小時，他的身影又重新出現在衚衕裡。
何雨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