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盡孝。”
“柱子,老太太點名讓你背,旁人進屋她壓根不下床,我是真沒折了。”
“你一個大男人,還幹不過一小腳老太太?麻繩一綁,直接抬走就是,旁人要問,你就掉幾滴眼淚,哭訴乾孃得了老年痴呆,生病耍小性子不肯見大夫,再擺出一副於心不忍、但不得不做的死樣子,沒人傳你不孝的閒話。”
易中海驚得瞳孔微睜,他整人時慣用溫水煮青蛙的陰招,繩綁、抬走、訴苦,此等渾招,他還是頭一回接觸。
“這---”
啪---
何雨柱掏鑰匙開啟了門鎖,拉門大步跨進屋內。
“幹不幹隨你,沒什麼事,請回吧!”
不待對方回話,何雨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易中海皺著眉頭回了廂房。
正房內,何雨柱停好車子洗漱完,躺床上跑空間良田種下一布袋綠豆後,他揮動抓鉤把水渠邊一片地翻鬆,再用鐵耙把地弄勻整。
接著,用鋤頭挖坑,把花苗放進坑裡,土埋一半時澆水,待土壤被水浸透,再埋剩下的土,並用手壓實。
值得一提的是,他竟在這堆花苗裡,發現三根帶有棕色絨毛芽的葡萄枝。
從枝子看,看不出是啥品種,但枝子橫截面還是綠的,索性栽到棗樹的旁邊。
挎著籃筐,又採摘一番後,他的意識才抽出良田,幽幽進入夢鄉,化身魚兒,去會蓮花池了。
......
2月7號!
陽光明媚,麻雀們立在房簷上,嘰嘰喳喳開捉蟲大會。
何雨柱路過前院時,撞見了同樣推車往外走的於海棠。
她似乎沒睡好,睫毛微微向下耷拉著,令她少了一絲傲氣,多了一縷柔弱。
“於海棠,你昨晚擱閻家住的?”
“是啊,和我姐睡一屋,我姐夫---”於海棠飛快的往四周張望了一眼,湊近點小聲道:“我在這吃了兩頓飯,閻老師收我伙食費,我姐夫跑別處打地鋪,居然也被收了房租,這也太---”
於莉提醒過她,稱自己公婆很摳門,但她沒想到閻家人竟摳門到如此恐怖的地步,親兒子都要收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