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捂嘴噗嗤一笑,“旺財很有靈性,怕被公婆趕走,每頓只吃一小碗棒子麵粥,夜裡還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臥在院子裡看家門。哦,對了,你明晚賣完貨,能陪我去租攤位嗎?我頭一回做生意,啥都不太懂,擔心會被人坑。”
何雨柱擺攤時,聽旁的攤主說過東北區的老大,是一隻美豔的妖狐,姿色不輸畫報上的封面女郎,還經營各類生意,其中就有果蔬倒賣。
整好,趁這個機會,會一會妖狐。
何雨柱點了點頭,“行!一大波人合夥做生意,利潤咋分配啊?”
於莉眸子微閃,想起了這幾日的不堪,但她心裡很爽很舒坦,她頭一回怒懟公婆,只為維護自個的利益,而且,她成功了。
於莉淺淺一笑,“我和海棠擺攤賣貨,能直接抽走1成利潤,剩下的利潤按投資佔比分配,不過,我們商量好了,無論投資成本是多少,我和海棠各投1成入股。”
如此,擺攤賣貨的4成利潤,就進了於家姐妹花的腰包裡,但那也是人家該拿的。
“我一般8點半收攤,你明晚提前一會到橋頭。”
“好嘞!”
於莉走了,何雨柱摸出那本藏書研讀,一本書讀完,他才意猶未盡的鑽進了被窩。
又在空間良田內忙活一通,方緩緩睡著。
是夜,他做了一個魚兒勇探蓮花池的夢。
蓮蓬彎彎,蓮子渾圓翠嫩,口感苦澀中暗含一絲絲清甜。
蓮杆筆挺,嗅之有清香,蓮底幽深,直衝良久,方進入蓮藕洞中。
魚尾甩累了,魚兒才懸在水中,進入了深度睡眠。
......
翌日,天空灰濛濛的,下起了小雨。
何雨柱一隻手撐著油布傘,一隻手握著車把,趕著去上班。
他在存車處停車時,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盯自個的後背,扭過身來,對上一雙兔子般通紅的眼睛。
是揚為民!
“傻柱,你和海棠是啥關係?”
揚為民衝上前,攥緊拳頭道。
何雨柱把傘舉到身前,甩動著傘柄,甩得傘面上的雨珠直往外飛濺。
揚為民往後退了一步,暗罵這人真沒素質。
何雨柱冷哼一聲,“你呀,別跟瘋狗似的,見人就咬。我和於海棠是啥子關係,跟你無關,起開,我上班快遲到了。”
揚為民很犟,杵在原地不動彈。
何雨柱無奈推了他一下,他就踉蹌著退了四五米遠???
呃,虛成這樣,怪不得於海棠會和他掰了。
揚為民穩住身形,伸手指人怒斥道:“傻柱,你個爛三人,我要告訴海棠你有暴力傾向,讓她離你遠點。”
說完,扭著跨進了行政樓。
說去吧,看人家搭理你不?
何雨柱搖了搖頭,便撐著油布傘,往食堂走去。
中午,他剛燒好一鍋糖醋小魚,副主任王剛就掀簾進了後廚。
“喂,柱子,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行!”何雨柱解下圍裙擦乾淨手,跟著王剛去了大堂。
“說吧,找我啥事?”
“胖子的處罰結果出來了。出了車間副主任和女鉗工通姦那檔子事後,廠裡決定把廢棄倉庫重新利用起來,那邊正缺人手,就把胖子撥了過去。同時,罰款20,罰寫一篇2000字反思報告,外加全廠通報批評。”
轉崗、罰款、寫反思、通報批評,處罰還算公正。
不過,翻修廢倉庫非長期活計,斷不能讓毒瘤再回後廚。
“胖子那人,就是陰溝裡的一隻臭蟲。我已經跟他斷絕師徒關係了,哪怕他思想改正過來了,我和後廚的人,也絕不願和他共事。”
王剛滿不在意的擺擺手,“放心,胖子回不了食堂了。哦,對了,後廚少了一個人,怕是要忙不過來了吧,我給你介紹兩個幫廚,怎麼樣?”
說完,王剛擠眉弄眼,一臉的淫笑。
“嘖,這裡不是小飯館,是軋鋼廠食堂,你一個副主任有權安插人進來嗎?”
“我不行,李副廠長行吶!”王剛搓搓手指頭,意思打算送禮辦事,“這事...跟他說一聲就成。”
一個小竊賊的處罰結果,犯得著讓副主任親自通知嘛!
看來,即將就任的新幫廚,才是重點。
何雨柱悠閒的翹起二郎腿,“說吧,到底找我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