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撇了撇嘴,“傻柱,有人說你是黑心小販嗎?”
閻解成砸了一下嘴,“皇城根下,從來不缺有錢人。”
啪---
何雨柱開啟鋁盒,掏出幾根牙籤,“喏,嚐了,你們就知道這價格定得貴不貴了!”
於海棠捏起牙籤,戳中一顆花生,粉唇輕起,把花生含入口中,奇妙的口感,令她瞳孔微睜。
脆爽甘甜,細嚼還有一股堅果原始的香味。
就衝這誘人的口感,她寧願不吃稻香村的杏仁酥,也要買一斤生花生幹嚼。
能搞到這種品級的貨,何雨柱勢力不簡單吶,於海棠漸漸斂起心中對擺攤一行的鄙視。
閻家人吃飯快、準、狠,生怕動作慢了,少嚼一塊頭。
很快,鋁盒見了底。
三大媽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值,這玩意,還真值那個價。”
閻解成朝天哈熱氣,“嘶,好辣,夠過癮。”
閻埠貴眯著眼睛,“嗯,蒜片辛辣,炒蔬菜絕對一絕。”
“好吃,柱子哥,太好吃了。”
閻解娣站起身,挽著何雨柱胳膊晃呀晃。
可惜,她還小。
晃得再起勁,也就一喜之郎,沒有於莉的duangduang感。
倒是一旁歪頭吐舌的小土狗,挺讓人想rua的。
何雨柱推開閻解娣,垂手揉搓著狗耳,外軟內韌,還毛茸茸的,觸感一級棒。
“菜價,沒有異議了吧?”見無人開腔,何雨柱繼續說道:“從我這進貨,我給你們一個實誠價。蘿蔔,8分一根,辣椒、大蒜,2毛8一斤,花生1毛8一斤。這價,你們能接受,咱就繼續往下談,不能接受,我就回屋繼續看書去了。甭使歪招打聽我上家是誰,打聽不出來還好,打聽出來了,閻家...會從四合院消失哦。”
閻埠貴心裡咯噔一下。
他在學校教語文,讀過很多的書,知道掌權人想動老百姓,也就一句話的事。
單純懵懂的閻解娣,不知其中的彎彎繞繞,她正咬著手指賣萌,“柱子哥,你那書,特好看吧,借我摟一眼唄!”
嗯,是挺好看的,但不適合少女看。
“那是一本科研書,講人體運動學與多巴胺分泌的,給你看,你也看不懂。”
說完,何雨柱放了土狗旺財,再摸下去就該齜牙咬人了。
“三大爺,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們幹!”少賺總比不賺強,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架,“傻柱,關於擺攤人選,我們商量了好久。”
“我呢,是人民教師,得注意影響,你三大媽呢,要操持家裡。”
“解成呢,身子虛,解放和解曠,做事沒個定性,解娣,年紀太小了。”
“思來想去,也只能讓於莉擺了,可一人擺攤不放心啊,我們怕她受欺負,索性把海棠喊過來,讓她倆看一個攤子,互相有個照應。”
何雨柱嘴角微揚,“打算在哪裡擺攤?”
四九城的鴿子市,可不止東直門橋頭這一個,龍潭湖、玉泉營、十里河、西三旗等地都設有黑市。
閻埠貴嘬了一口濃茶,“擺個攤而已,犯不著跑遠地方,在橋頭擺就成。傻柱,放心,你攤位在西南方,我們打算租東北方攤位,不會和你搶生意的。”
這閻老頭的小算盤,打得往人腦門上飛。
跑別的鴿子市擺攤賣貨,得想折開啟銷路,畢竟,菜價遠高於其它攤子,東直門橋頭就不一樣了,銷路已經被人開好了。
兩個攤子離得遠不假,可人是活的啊,不許人從西南逛到東北嗎?
還有,兩個俏麗佳人往那一杵,兜裡揣著錢的壯漢,不跟蜜蜂見了花兒似的撲過去啊!
這時,於莉挽了挽耳後碎髮,難為情道:“柱子,我...一想到要跑遠地方擺攤,心就突突跳,很不安穩。再說了,我和海棠體格在這擺著呢,跑遠地方擺身體真吃不消。往後啊,咱們兩個攤子互相照應,誰先賣完貨,就幫另一個攤子吆喝,怎麼樣?”
打一悶棍子,給一顆甜棗?
好傢伙,這是篤定姐妹花生意,會強過他啊!
“不怎麼樣。”何雨柱語氣淡淡,“我只供貨,兩個攤子不搭嘎,誰先賣完貨,誰先回去休息。”
閻埠貴伸著脖子,面露驚喜,“傻柱,你同意閻家在橋頭擺攤了?”
何雨柱微微點頭,橋頭鴿子市又不是他開的,就算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