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能手。”
於海棠,是有點子傲氣在身上的。
但那點傲氣,在虛榮、金錢面前
,壓根不值一提。
不然,她早就甩著裙襬離開四合院了。
啪---
何雨柱按裂一花生殼,剝出3粒花生含在嘴裡,艮艮的,像是受潮了,該不會是年前買的吧?
他丟掉花生殼,“我呢,偶然間碰到個大機遇,獲得一個品相一級蔬菜供貨渠道,唉,賺點家用罷了。”
閻埠貴聽了這話,不禁想起那倆氣質不凡的小年輕,暗道當廚子好啊,人脈廣,接私活時,還有機會認識大能,瞥見小女兒的扭捏姿態,其眸子深處劃過一抹精光。
“傻柱,別自謙了。你每跑一趟鴿子市,至少賺這個數。”
閻埠貴伸出五根手指頭。
“5塊?擺幾個小時的攤,就能掙5塊,我忙活一天,連1塊5都賺不到。”
於海棠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廣播員,不用掏苦力,也沒人盯著你怕你偷懶磨洋工,這是個體面、高工資、人人羨慕的好工作。
可人家擺攤幾個小時,就能賺她2~3天工資,讓她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正在噼噼啪啪的碎裂。
何雨柱挑了挑眉,暗道一聲不然呢?
他上大學時,校門口有個只賣炸餅夾生菜、炸腸的攤子,每天擺攤4小時,月入2~3萬。
何雨柱知道這個訊息後,盯了一夜的天花板,第二天爬起來買裝備,跟人打擂臺。
然後,引起學生擺攤熱潮,水果冰糖葫蘆、塗色石膏玩偶、新鮮果蔬、手機貼膜等等,幹啥的都有。
當然了,賺沒賺到錢,只有自己知道。
“三大爺,這賬啊,你算得不對。攤位費一月6塊,倉庫費一月3塊,貨也是高價進的,再拋去人工費,我兜裡還能落幾個籽啊!”
閻埠貴認為這是在說客套話,真賺不到錢,誰會幹這個啊?
“傻柱,你那菜價定得怎麼樣了?”
“定好了!”何雨柱嘴角微揚,“蘿蔔,1毛5一根,辣椒和大蒜,4毛5一斤,花生,3毛一斤,往後再進新貨,價格按這個標準來定。”
於莉目露驚訝,“柱子,你這價格可不低吶!”
於海棠倒吸一口冷氣,“價這麼高,都誰在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