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不在了,你寫得再好,那也只是張廢話,你的演講,也會變成假大空。”
於海棠秀眉微蹙,光想著蹭熱度,忘記想弊端了。
她拔掉鋼筆帽,把本上的‘何雨柱’三字塗黑。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不寫你了,走了!”
於海棠不肯承認自個思慮不周,昂起下巴,傲嬌的離開了。
何雨柱也不跟她計較,起身回了後廚,馬華湊上前,追問廠花來幹嘛,他便簡單講了一下事情經過。
“師傅,你糊塗啊,多好的機會,咋能不要呢?”馬華唏噓道。
何雨柱捶了下他的肩膀,“虧我以前還覺得你挺機靈的,真遇到事了,咋就不懂的其中的彎彎繞繞呢。”
馬華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沒有經歷過嘛!”
咚---
劉嵐把洗好的菜盤,放到桌子上,“就於海棠那性子,幹啥都要爭第一,稿子裡真寫了傻柱,瞧著吧,傻柱一兩個月內,甭想好過,走到哪,人都死死的盯著他看。寫食堂,那就更麻煩了,打菜時手稍微抖一下,都會被人罵死。”
馬華扔掉虛榮心,立刻領悟了,“師傅,今兒又跟您學了一點,遇事啊,要多思考,甭被虛榮心迷住眼睛。”
何雨柱神秘一笑,“你眼睛迷沒迷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鍋裡的土豆絲快糊了。”
“啊?”
馬華大驚失色,連忙用勺子翻炒鍋內的土豆絲。
......
下午!
何雨柱下班回家後,找一網兜,裝些調料去了後院。
後罩房內,婁小娥坐在桌子旁,盯著一本書托腮沉思。
咳---
一聲輕咳,驚醒了婁小娥,她合書捂住胸口,氣息不穩道:“傻柱,是你啊,嚇我一跳。”
她拉開櫥櫃,拎出一竹籃,“瞧瞧咋樣?”
何雨柱上前掃了一眼,雞塊的雞皮泛黃,皮下有油脂,雞爪細長,紅棗和枸杞都紅亮有光澤。
“很不錯!你家爐子和案板在哪?”
“在屋簷下,全都洗乾淨了。”
這年頭住四合院裡,閻埠貴家的棚子廚房算是頂配了,大部分人都是在屋簷或者屋裡,整張案板和爐子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