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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龍抬頭!
榴鄉路上的行人提著香燭果品,快步往寺廟裡走去。
不過,何雨柱下車後,沒往東走去藥王廟,而是往北去了看丹河灘。
長滿雜草開有野花的河灘上,有一深綠色的、長約7米、尖頭甬道狀的帳篷。
帳篷前面擺滿了蜂箱,蜜蜂嗡嗡的在周邊飛著,一穿蚊帳似防蜂服的男子,正在蜂箱間裡忙活。
何雨柱把一條新毛巾系在臉上,立起厚褂領子,雙手插兜後,才繼續往前走。
他可不想蟄得滿臉是痘。
神奇的事,那些蜜蜂竟然無視闖入者,壓根不往他身上叮。
“你誰?來這幹嘛?”
穿防蜂服的男子一瘸一拐走上前問道。
“哦,恰巧路過,被幾隻蜜蜂引到了這,請問蜂箱和蜜蜂賣嗎?”
哼---
瘸子張冷哼一聲,反問道:“你吃飯的傢伙,賣不賣?”
嘚,硬來行不通,只能走迂迴戰略了。
“蜂蜜呢,賣不賣?”
“無票2塊錢一瓶,要嗎?”
何雨柱點了點頭,“拿兩瓶。”
“等著。”
瘸子張轉身走進了帳篷內。
何雨柱則扯掉毛巾,拐進了蜂箱堆。
這些箱子表面爬滿了蜜蜂,有的扇動翅膀往外飛,有的爪上裹著花粉團,往箱子裡鑽,有的貼著箱子爬來爬去,不知道在忙活什麼。
何雨柱走走停停,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蜂箱。
箱邊落了一層蜜蜂屍體,叮在箱面上的蜜蜂無精打采,很是虛弱,透過板條間的縫隙,隱約看見裡面的蜜蜂在...互毆???
“別亂碰,蟄疼了甭怪我。”
瘸子張走上前,遞過去兩瓶蜂蜜。
瓶子不大,約能容納400ml,裡面的蜂蜜是乳白色的,晃悠幾下,能瞧出一絲絲黃色,質地有點像煮熟煮爛的糯米粥,鼻子湊近瓶口,能聞到很濃的馨甜味。
“嗯,是真貨,確實值這個價。”
“蜂蜜還有假的不成?”
何雨柱伸手蹭了蹭鼻尖,這年頭,白糖價格不比蜂蜜低多少,產蜜季拿白糖水喂蜜蜂,還沒放蜂採花划算。
“這箱蜂怎麼了?”
“甭客氣,首長說了,往後會常邀你來家裡做川菜。”
“沒問題。想吃就給廠裡打個電話,那邊聽到首長要找我,不敢不放人。”
“是這個理。”
拜別夫人之後,何雨柱上了車,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深綠色的越野車穩當當停在南鑼鼓巷巷口。
他卸下二八大槓,目送車子駛遠後,才拐進了巷子裡。
回到四合院,他把書還給婁小娥,又切了點五花肉,加點豆腐、白菜、蘿蔔和細粉,做了一鍋燉菜。
吃完,他翻出‘四九城交通要覽’冊子,規劃明天出行路線。
上午請假時,為了找蜜蜂和逛廟會,他多請了一天的假。
確認36路車,既過南鑼鼓巷站,也過看丹和藥王廟之間的富豐橋站後,他便打著哈欠鑽進了被窩。
......
二月二,龍抬頭!
榴鄉路上的行人提著香燭果品,快步往寺廟裡走去。
不過,何雨柱下車後,沒往東走去藥王廟,而是往北去了看丹河灘。
長滿雜草開有野花的河灘上,有一深綠色的、長約7米、尖頭甬道狀的帳篷。
帳篷前面擺滿了蜂箱,蜜蜂嗡嗡的在周邊飛著,一穿蚊帳似防蜂服的男子,正在蜂箱間裡忙活。
何雨柱把一條新毛巾系在臉上,立起厚褂領子,雙手插兜後,才繼續往前走。
他可不想蟄得滿臉是痘。
神奇的事,那些蜜蜂竟然無視闖入者,壓根不往他身上叮。
“你誰?來這幹嘛?”
穿防蜂服的男子一瘸一拐走上前問道。
“哦,恰巧路過,被幾隻蜜蜂引到了這,請問蜂箱和蜜蜂賣嗎?”
哼---
瘸子張冷哼一聲,反問道:“你吃飯的傢伙,賣不賣?”
嘚,硬來行不通,只能走迂迴戰略了。
“蜂蜜呢,賣不賣?”
“無票2塊錢一瓶,要嗎?”
何雨柱點了點頭,“拿兩瓶。”
“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