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美一臉乞求的去抓夫人胳膊,夫人嫌棄的躲開了,還退到沙發旁坐下來嘆氣。
唉,閉上眼睛,隨手抓一個,都比這個強吧。
“首長!”陳秘書折回了客廳,“首長,李組長那邊說,會立刻派車接尤同志回去。”
“首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從沒想過要對你不利。”
尤鳳美這回是真哭了,倘若組長聽到了‘敵特’、‘謀害’、‘不利’等字眼,自己絕不會有好果子吃,雪藏都是輕的。
“沒人說你撒謊。”首長揉了揉太陽穴,似在為她的智商感到頭疼,“陳秘書,帶她去大院門口等車吧。”
“好的!”陳秘書點了點頭,“尤同志,你現在消停的跟我出去,明兒你還能繼續排練。再鬧下去,把事鬧大了,李組長那邊可就難辦了。”
“我還能參加排練?”
尤鳳美目光充滿希冀,暗道他的話是不是意味著,那些字眼不會傳到組長耳朵裡。
“能,還是不能,取決於你自己。”
尤鳳美抿嘴思索一番,朝首長鞠了一個躬,便跟著陳秘書離開了。
“唉---”夫人嘆了口氣,悶悶道:“這種人還能上臺表演鼓舞士氣?”
“小年輕不懂事走茬了路,我們要給她改正的機會,思想扭回來了,那還是位不錯的女青年嘛。柱子,你行啊,三言兩語,就詐出她一大堆實話。”
何雨柱不好意思笑了笑,“要不是借了首長您的光,哪能震得住她啊!”
敵特和對首長不利,全是詐尤鳳美的幌子。
“你這性格好吶,能沉住事,抓到敵人要害了,還能精準給其一擊。”
夫人歉意道:“柱子,唉,是我不對,我看走了眼,下一回,我給你介紹一個坐辦公室的,怎麼樣?”
別,千萬別!
何雨柱眼睛一轉,“夫人,我呢,信緣分,緣來了,水到渠成,緣不來,我挖地十幾米深,都挖不出一滴水來。這事,就交給老天爺了,不再麻煩你勞心勞神了。”
“也對,你們坐,我去沏茶去。”
夫人起身,拎著茶壺去了廚房。
“柱子,會下棋嗎?”首長問道。
“會一點。”
“會就行,陪我下幾盤,幾天沒下,手有點癢。”
“好嘞!”
劇中,傻柱依託於棋技超絕,和首長關係處得不錯,現在的何雨柱,棋技雖然不咋滴,但他那通透、敢幹、豁達的性格,更合首長的意。
是以,哪怕他盤盤輸得很慘,首長也沒有不耐煩的撤掉棋盤。
啪---
一枚紅‘車’落下,黑棋陷入了死局,動哪一枚棋子,都無法改變黑‘將’被吃。
“柱子,你又輸了。”
“意料之中。”何雨柱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天空是橙黃色的,太陽快落山了,“首長,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首長望了望窗外,道:“你怎麼來的?”
“騎二八大槓來的。”
“你家離這可不近吶。”
是啊,騎了兩個多小時,屁股都快顛開花了。
“這樣吧,把你那二八大槓綁車頂上,讓小蔡開車送你回去。”
何雨柱不想屁股真開花,便沒有推辭。
一會過後,他和小蔡剛把二八大槓綁好,首長夫人拎著一串紙包糕點走了出來。
“南方郵來的,不值錢,只是在四九城比較稀罕罷了,拿回去當個零嘴吃。”
何雨柱接過那串紙包,“謝謝夫人。”
“甭客氣,首長說了,往後會常邀你來家裡做川菜。”
“沒問題。想吃就給廠裡打個電話,那邊聽到首長要找我,不敢不放人。”
“是這個理。”
拜別夫人之後,何雨柱上了車,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深綠色的越野車穩當當停在南鑼鼓巷巷口。
他卸下二八大槓,目送車子駛遠後,才拐進了巷子裡。
回到四合院,他把書還給婁小娥,又切了點五花肉,加點豆腐、白菜、蘿蔔和細粉,做了一鍋燉菜。
吃完,他翻出‘四九城交通要覽’冊子,規劃明天出行路線。
上午請假時,為了找蜜蜂和逛廟會,他多請了一天的假。
確認36路車,既過南鑼鼓巷站,也過看丹和藥王廟之間的富豐橋站後,他便打著哈欠鑽進了被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