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聳了聳肩,“想想看,價格貴,還沒有特色菜,人憑啥進你家店?”
“對啊---”蔣毅茅塞頓開,雙眼也倏地一亮,“柱子同志,你說以炸醬麵為特色菜,怎麼樣?”
“不怎麼樣!”何雨柱搖了搖頭,“你要知道,四九城遍地都是炸醬麵店。倒不如整大骨湯麵,配點青菜、滷蛋、辛料,營養美味,還帶點葷油,一準能成。”
“成啊!”蔣毅興奮的拍掌,“大骨湯麵,這主意不錯。柱子,你那有啥青菜?價位都怎樣的?”
“我供貨不要定額票,也不開單子,只收錢。”
“我知道,不然也不會帶你來這無人的地方談事。”蔣意使眼色道。
“蔣先生會過問麵店的採買嗎?”
“他呀,日理萬機,忙得很,才不會管我那十幾平米、只有一廚子一服務員一老闆的小店呢。”
“那成!波菜、小油菜2毛一斤,青江菜、小白菜1毛一斤,芫荽、小蔥4毛一斤。拿貨多的話,每一樣菜讓價3分錢。”
“拿30斤,算拿貨多嗎?”
“算!”
“行,波菜、青江菜各10斤,芫荽、小蔥各5斤,今天能拿貨嗎?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買筒子骨,下午就試營大骨湯麵。”
何雨柱眨眨眼,速度這麼快嗎?
蔣家父子倆,行事真是兩個極端吶。
一個思慮過多,生怕下錯棋,一個說幹就幹,生怕機會被搶了。
“今天能拿貨嗎?”
蔣毅追問道。
“能拿!走,去東直門橋頭。”
“好!”
這一回,蔣毅沒亂改路線,先往南,再往東,於傍晚時分,騎到了東直門橋頭。
車子停好後,何雨柱領人拐進了巷子,走了五六分鐘,來到了廢品收購站。
蔣毅看見林立的破爛堆,不僅不嫌棄,反而攥著蛇皮袋歡快的淘寶,讓林叔多了3塊錢的額外收入。
何雨柱拎著兩麻袋菜和一套桿秤出來時,蔣毅的反光皮衣,已經變得灰撲撲得了。
“你的皮衣?”
蔣毅擺擺手,滿不在乎,“沒事,回頭拿毛巾一擦就行,這地方來對了,忙活一通,翻出不少舊書、擺件、瓶子、金屬件。”
何雨柱把桿秤往前一遞,“來,驗驗貨。”
“用不著秤!”
說完,蔣毅把臉埋進袋口聞了聞,又攥著袋沿掂量了幾下,“品質、斤量都沒問題。一樣讓價3分錢,攏共6塊1毛錢,對吧?”
“沒錯!”
蔣毅打錢包裡摸出6塊1毛,何雨柱驗明真偽,把錢收進了兜裡。
接著,二人拎著麻袋原路折回橋頭,目送摩托駛遠後,何雨柱轉身往南鑼鼓巷走。
他回到中院時,撞見秦淮茹和婁小娥爭吵。
婁小娥穿著帶娃娃領的毛衣,頭上彆著草莓髮卡,秦淮茹穿著工服,圍著一條鬆垮的紗巾。
“秦淮茹,你安的什麼心,竟然攛掇聾老太太不去醫院看病!”
婁小娥氣呼呼道。
秦淮茹挺了挺胸脯,“少空口白牙汙衊人,聾老太太年紀大,耳根子也不軟,誰能左右得了她的想法?那是她自己不想去,你甭往我身上推。”
“你...小心我喊人把老太太抬去醫院。”
秦淮茹噗嗤一笑,“喊唄,老太太不走,你們強拽,一拉一扯,把人折騰出好歹來,你來負責就行。”
這種事,還真有可能發生,婁小娥跺跺腳,氣沖沖跑回了後院。
秦淮茹瞥見垂花門旁的何雨柱,挺直脊背,神情也變得倨傲起來。
強行拽人下床並抬走,把聾老太太身子骨折騰出好歹,你來負責就行。”
忽的,一陣疾風颳來,吹落了她的紗巾,白皙的脖頸上,赫然有數道紅指印。
何雨柱瞳孔微睜,暗歎秦蛇蠍玩得真花啊,頭髮貌似也被人薅掉不少。
啊---
秦淮茹尖叫一聲,撿起紗巾擋住脖頸,狗攆似的回了西廂房。
何雨柱挑了挑眉,開鎖回了正房,他掃了一眼條几上的鐘,時針指向6點。
離約定匯合時間還有40分鐘,他煮了一碗湯麵條,吃完,抽出枕頭下的藏書,翻閱新篇章。
一羸弱書生,於風雪之中救下一株菊花,悉心呵護,助其渡過寒冬。
次年春,菊花化為人形報恩,只不過,報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