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錢，那走私煙生意，葛老三佔六成，幫會佔三成，等到實際分錢時，葛老三謊報利潤，只分給底下人一成。”
“再比如，作風問題，靠出賣色相，和人談生意---”
“出賣色相？”
何雨柱目露震驚，光頭、滿臉橫肉、將軍肚，會是誰的菜？
“嗐，你想哪去了。”杜大川瞪直了眼，“葛老三啊，在粉巷包了一批人，由尤小姐親自培養，舞啊、歌啊、酒啊啥的，都要學精了。談事時，表面上叫人出來表演撐場面，實際上...你懂得！”
初代媒老闆女團？
何雨柱瞭然的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又閒聊了幾句，何雨柱就轉身來到西南角，找一空位開始鋪攤布。
今晚生意還算不錯，果蔬攤前沒冷過場，臨近8點半時，竹簍已見底，攤布上還剩下三捆青江菜。
他蹲著收拾攤布上的碎葉時，耳朵捕捉到叮鈴鈴的響聲，一扭頭，只見小鈴鐺挎著個竹籃，朝這邊走來。
小鈴鐺看著攤布上的爛菜葉堆和青江菜，癟了癟嘴，“沒有波菜了嗎？”
“有~”
何雨柱將手伸進竹簍內，意念一動，拿出兩捆翠嫩的波菜。
小鈴鐺付了2毛錢，將波菜收進了竹籃內，“大哥哥，范小姐讓我給你傳個話：明天的那桌菜，肉，由她來備，蔬菜，由你負責，酒嘛---”
“我今剛得兩罈好酒。”
“那就好，這下范小姐不再糾結要不要拿出珍藏了。”
“大哥哥，范小姐還說了，明晚6點半，老地方見。”
說完，甩著辮上的小鈴鐺走開了。
老地方？
何雨柱垂眸思索一番，推測會見地點應當是橋頭的古槐樹下。
“小夥子，臨收攤了啊，青江菜能打個折嗎？”
開腔的是位身形佝僂、穿著樸素的小老太。
這小老太，擺攤的一個半小時內，她路過攤前六次，每一次，都會悄摸摸掃一眼攤上的菜。
就是想臨收攤前，湊過來討一點便宜。
“不打折，但買二送一。”
小老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她付了2毛錢，開心的拿走了三捆青江菜。
之後，何雨柱收起攤布，熄滅煤油燈，背上竹簍，離開了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