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眯起眸子,似陷入了回憶之中,語氣沉重道:“揚家酒坊的酒,素以香、烈、回甘而聞名,一罈酒啊,能炒到兩位數,甚至是三位數,就這,有錢還買不到呢。”
“唉,坊主性格跟他釀出來的酒一樣烈,寧願關門大吉,也不願上交酒坊和秘方。”
“揚家的酒,喝一罈,少一罈嘍。”
說完,又抿了一口酒。
“林叔,別隻喝酒,來,嘗一下何先生親手燒的一品鍋。”
範雅夢說著,夾一顆肉圓,放進林叔的小碗內。
林叔將肉圓塞進口中。
嫩而不柴、含香孕汁、鹹香可口,口感妙不可言。
他持起筷子,將一品鍋內的幾樣食材,都品嚐了一下。
蛋餃滑嫩、五花肉鹹香、雞肉味美,豆腐泡雞湯味濃郁、蘿蔔清甜解膩,一切都是記憶中的味道。
林叔瞥了一眼何雨柱,暗歎第一關,還是讓這小子溜縫透過了。
之後,三人默默品嚐菜餚。
林叔酷愛一品鍋,範雅夢喜愛蘋果甜湯,何雨柱則雨露均霑。
吃到一半時,林叔不知為何,竟突然談起葛老三的近況:底下人鬧著查舊賬、香菸被毀資金鍊斷裂、外部勢力虎視眈眈。
“該,讓他賺幾個昧心錢,就瞎嘚瑟,還想拉我入夥。他倒臺我也樂得清淨,還有那個狐假虎威的尤小姐,昨晚就被我轟出小院了。”
範雅夢捏起一顆草莓,如是說道。
尤小姐?
莫不是那條大花蛇,杜大川說葛老三的女團,就是由尤小姐負責培養的。
“喂,給個準話,葛老三壞規矩、下毒害陰十一的訊息,是不是打你這傳出去的?”
“林叔,這都哪跟哪啊?何先生都不認識葛老三,咋可能---”
範雅夢語塞了,因為她猜出被葛老三請去喝茶的人是誰了。
她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神情關切的問道:“葛老三沒把你咋樣吧?”
林叔陰惻惻掃了一眼何雨柱,“雅夢,你該問問他把葛老三那幫人怎麼樣了。”
“衛生院的柳大夫,被人煩得稱病不出了,葛老三嗓子啞了,嘴唇起了一圈膿皰。”
柳大夫是男科聖手,專治......
範雅夢小臉緋紅,低頭啃草莓,不再搭腔。
“小子,哎,是不是漏信的?”
“是我。”
何雨柱大方承認,“葛老三因一件小事,就不分青紅皂白,把我‘請’去,要扒我衣打我板子。”
“可見其是一個度量小、暴虐的人,我打傷他小弟,灌他菸葉水,算是把他得罪死了。”
“與其等他報復,不如主動出擊。”
“那晚,我答應把嘴巴閉嚴了,但我的手還能動啊,不過,後續的一連串反應,比我預想中的要快、要猛,怪只怪葛老三樹敵太多了。”
林叔本以為對方會矢口否認,或者裝傻充愣,把話題岔過去,沒成想,這小子坦蕩承認,還說得有理有據,這第二關啊,竟也順利透過了。
第三關,就不信他能過得去!
“小子,酒量怎麼樣?”
“還行!”
他穿越之前,酒量馬馬虎虎,屬一桌子人裡,中間趴桌睡的那種,他穿越之後,身體日日受空間良田內水渠水的淬鍊,酒量顯著提高。
還行?
那就好!
林叔搬來一大壇酒,不顧養女的阻攔,拉著何雨柱要拼酒。
這酒拼得很豪放,不划拳、不行酒令、不猜謎,菜也不吃,就你一杯我一杯的純幹。
不過,二人喝酒風格,也略微有些差別。
何雨柱一口悶,主打一個快。
林叔勻速吞嚥,主打一個穩。
每人喝了十杯時,林叔瞥見對方喝酒速度慢了一絲,樂呵呵道:“小子,我勸你趁早認輸,不然待會胃裡酒勁一同上來,你怕是會遭不住。”
“林叔還能喝,我就還能喝。”何雨柱不甘示弱。
“嘴夠犟的!”
接著,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繼續拼酒。
每人喝到第二十杯時,林叔臉頰上了紅暈,看物體也有了重影。
何雨柱腦袋還很清醒,胃卻很漲。
每人喝到第三十杯時,打起了心理站,林叔自詡還能喝二十倍,何雨柱連連擺手,稱十杯之內決勝負。
結果,何雨柱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