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將追秦淮茹和許大茂來時的路,在腦海中過了三遍,方轉身往巷外走。
快抵達拐角時,迎面撞上一搽脂抹粉的旗袍女郎。
波浪捲髮,烈焰紅唇,旗袍的開叉,恨不得開到大腿根,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且還一直朝人拋媚眼。
女郎對眼前男子的樣貌、身形特別滿意,絳紫色的直甲,緩緩擦過下嘴唇。
“2毛按摩,5毛上塌,1元過夜,想耍哪一種?”
嗓音婉轉充滿誘惑,何雨柱不為所動。
轉角遇到雞,也是沒誰了!
“第一次來?”女郎嫵媚一笑,“小哥,姐姐今日啊,定讓你快活得,連神仙都不想做。”
女郎壞笑著,伸手想使一記虎掏,何雨柱右移一步,躲了過去。
“我不是你潛在客戶,你去找下一家吧?”
搭訕被拒,女郎心生悶氣。
她解開旗袍兩枚盤扣,露出一絲荷葉盛展的春色。
何雨柱無視她,徑直往前走。
“嘁---”女郎沒好氣道:“裝什麼?!!來粉巷的,不都尋花問柳,想找個女人,耍點樂子玩玩嗎?”
“粉巷是柳巷?”
柳巷,是一群特殊從業者聚集地的雅稱。
如今,再回頭看這一條巷子。
窄窄的夾道、溼漉漉的地面、院中高壯的柳樹,確實蠻像柳巷的。
“不然嘞?”女郎挽了挽耳後捲髮,“你小子,八成是第一回來,我瞅你面善,給你打個八折,怎麼樣?”
“不怎麼樣!”
說完,何雨柱繞過女郎,悠哉悠哉的進了另一條巷子。
女郎氣憤得跺了一下腳,暗罵一聲不識趣,扭臀進了一家舊民房。
秦淮茹出糗轉崗,小日子卻沒咋變,何雨柱一早就猜到其在幹見不得光的勾當,只是沒想到其據點,離南鑼鼓巷這麼近。
她的據點民房,就在東直門橋頭-95號四合院大片居民區的東北角。
不一會兒,何雨柱拎著酒罈和槐花,回到了四合院的正房。
他掃了一眼條几上的鐘,時針指向3點。
他躺床歇息了一會,決定趁現在不忙,把樹苗栽上。
意念一動,他便進入了空間良田內。
水渠邊,躺著5棵小桑樹、5棵小槐樹、數十棵葫蘆苗。
別看小樹主幹只有水管粗,卻已長了花穗和花苞。
且,明明離土好幾個小時了,卻枝挺葉翠,絲毫不打蔫。
何雨柱尋來一把大剪刀,修剪苗枝,剪掉離根近、擁擠的、彎曲向下的樹枝。
抄起鐵鍬,沿著地頭間隔十米,挖一個樹坑,直到挖足十個坑。
接著,樹苗垂直放進坑裡,埋一半土時澆水,待水將土壤浸透,再埋剩下的土,並用腳踩實。
用手將成簇的葫蘆苗,撕分成2-3棵為一組,矮小的、莖細的、缺瓣葉的,通通丟了不要。
選一片空地,揮舞扒鏟,以株距50厘米、行距60厘米扒數十個坑,再將分好的葫蘆苗,移栽到坑內。
葫蘆會爬藤,水渠邊的竹竿,只剩五六根了,看來後天休假買木板時,也得想法整些竹子。
他又壓了些草莓匍匐莖、播了些菜籽後,背起竹簍開始採摘。
火紅的辣椒、飽滿的蘿蔔、翠嫩的筍瓜、纖長的豇豆、頂花帶刺的黃瓜......
龍抬頭那天栽種的菜苗,除剛打杻的甜瓜外,皆能採摘了,至於穀物,還得等一段時間。
忙活完,他意識抽離空間良田,掃了一眼條几上的鐘,時針指向5點半。
時間還有,他決定整點槐花吃。
槐花清水洗掉灰塵、雜葉,瀝乾水分後,滴幾滴油,再邊倒麵粉邊用筷子攪拌,直至槐花粒粒分散、粒粒裹滿面粉。
再倒進鋪有紗布的蒸籠內蒸,蒸個十分鐘即可出鍋,並趁熱用筷子攪散。
剝一頭蒜,搗成蒜泥,加辣椒圈、鹽、糖、米醋、生抽、涼白開、香油,調和成蒜汁。
他正準備享用時,門外突然傳來喊聲。
“何師傅,你在家嗎?”
他拉開門,發現來人是小伍。
何雨柱讓人進屋坐下,自己則沏熱茶。
“何師傅,勞煩多倒一杯,後頭還有一個人呢。”
何雨柱挑了挑眉,想起去蔣家做生日宴那天,小伍和蔣毅的默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