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小了一丁點時,棚內的酣戰結束了。
白雪套好衣服,拿出小梳子,梳個高馬尾,綁好髮圈後,依偎在結實的胸膛。
橘黃的篝火,傳播著熱源,令白雪那痠痛的肌肉,變得溫溫的。
她睫毛顫啊顫,困得快要睜不開眼。
“班長,唔,我有點困,想先睡一會,你聽著外面的動靜。”
嗓音沙啞,自帶一縷倦意。
這體力,明顯太低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好!”
白雪蠕動身子,調整了一個舒服姿勢,就幽幽睡著了。
之後,何雨柱邊聽淅瀝瀝的雨聲,邊抓住柔嫩潔白的葇荑,細細把玩著。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棚外的土路上,忽然傳來噠噠的踩水聲。
何雨柱戳了戳白雪的臉頰。
白雪幽幽睜開眼睛,迷濛嘟囔道:“怎麼了?”
何雨柱朝緊閉的棚門,揚了揚下巴,“你姐快進棚子了。”
“什麼?!!”
白雪驚得站起身,梳髮理裝,確認沒紕漏後,坐下來握著一根樹枝,鼓弄著篝火。
噠!噠!
白雪感覺胸口似有一面小鼓,在呼應小路上的腳步聲。
吱---
棚門打外推開了,白靈還未踏進棚內,屋內的昏暗和悶熱,令她眉頭微蹙。
“你倆咋把門窗都關了?”
白雪羞得低下頭,何雨柱則坦然與其對視。
“風大,還有雨會斜飄進來,揚老伯好心帶我們進後山,咱們也別把他的草棚整成水泡棚了。”
他看見白靈手拎兔籠,肩掛兩壇酒,問道:“酒,是揚家人送的?”
白靈彎腰放好東西,“沒錯。我回揚家後,跟他們談論了許多種酒,雙方引以為知己,臨走前,硬送給我兩壇酒。可惜,我想花錢買下釀酒秘方,他們卻死活不鬆口。”
大姐,且不提你已窮到靠糊火柴盒買棒子麵吃,就算你有錢,人也不可能將祖傳秘方賣給你。
白雪雙手插腰,“白靈,你故意落下兔子的,對吧?目的就是想單獨跟揚家人聊聊,你知不知道,我看著你冒大雨跑遠時,心裡有多擔心?”
白靈繞到妹妹身後,捶肩討好道:“哎呀,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甭生氣了,往後啊,我有任何動作,都提前跟你吱一聲,怎麼樣?”
白雪頓感雙肩發痛,憶起剛醉生夢死時,肩膀被咬了好幾次。
姐姐瞞一事,自己也瞞一事,算是扯平了。
“行,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咕---
白雪肚子咕咕叫,在揚家時,飯吃到一半,被阿春娘支走了,剛又累了一通,可不餓了麼。
“餓了?”何雨柱問道。
白雪點了點頭。
何雨柱手伸進工具包,摸出兩個饅頭,和一罐香辣脆。
白靈驚了,“你隨身帶這個?”
“這是我今天的早餐,車上沒想起來吃。白雪,我把饅頭烤熱,你抹點香辣脆吃吧!”
“好!”
何雨柱撇斷幾根竹枝,毛巾接雨擦掉上面灰塵,再把饅頭掰成兩半,串起來烤。
不多時,烤饃特有的香味,在棚內瀰漫開來。
饅頭烤到表皮焦黃,稍微晾了一會,便連同竹枝遞給白雪,並開啟罐蓋,往饅頭上澆香辣脆。
白雪銀牙輕啟,咬了一口,美妙的口感,令她眼睛發亮。
她本以為只是普通的饅頭蘸辣椒醬,沒成想,那醬辣味濃郁,辣口不辣味,還自帶濃濃的堅果香。
“好吃哎!班長,這辣椒醬,是你自己做的嗎?”
“嗯,早上和晚上,若是犯懶不想做飯了,我就烤點饅頭,蘸這個對付一頓。”
“真有這麼好吃?”白靈目露不信。
“姐,你嚐嚐,就知道我撒沒撒謊了。”白雪掰下一塊沾了香辣脆的饅頭,遞給了姐姐。
白靈思慮一番,接下饅頭塊,含進了嘴裡,香、辣、鹹、麻、甜,口感之豐富,令她驚豔了一小把。
“中午的槐花餅,若抹上這辣醬,絕對更好吃,你咋不早點拿出來呢?”
何雨柱挑眉,“有得吃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了?”
“姐,東西是班長的,想啥時候拿出來、想給誰吃,都是他的權利。”
白靈撇了撇嘴,似乎不太信服。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