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眼神陰惻惻的,“小子,聽說你很狂妄啊,我不在時不僅拒交保護費,還打傷了我手底下的人。”
“沒錯,他踹我肚子,大半個月過去了,我肚子還時不時絞痛一會呢。”劉闖喊道。
“那廝把我摔在地上,正陽門摸骨的黃蠍子說,我脊椎摔錯位了,花了大幾十才醫好。”一小矮子說道。
“老大,你上回見我,說我走路一扭一甩娘們唧唧的,那是因...因為我的胯,被天殺的煞星踹歪了。”一麻桿說道。
接著,剩下的四人依次開腔,老寒腿、做噩夢、歪脖子、雞發痛,一個比一個扯淡。
何雨柱覺得這夥人,不幹混混後,可以裝殘疾賣慘,當個要飯的。
光頭大漢似覺得丟人,臉都黑了一個度。
“小子,劉闖等人說的那些罪狀,你可認?”
何雨柱無奈一笑,“我確實拒交保護費,也確實搶傢伙揍了他們,但......”
仇怨積壓已久的劉闖,聽了這話,立刻跳腳,“老大,瞧瞧,你人在這呢,他都敢這麼囂張,你人不在時,他鼻孔能衝到天上去。”
砰---
光頭大漢猛拍桌子,桌上茶具震得哐當響。
“在我葛老三這,規矩不能破,誰破誰捱揍。來人,扒掉他的上衣,把他按在長板凳上,照他的背打上五十大板。”
望著兩個舉板步步緊逼的精壯男子,何雨柱立刻猜出凳子上血漬的來源。
“等一下!”何雨柱舉起手,“葛先生,觀你面相,我瞧得出來你是一個殺伐果斷,卻又明辨是非、有計謀,不亂下處決的人。”
葛老三冷笑,“小子,溜鬚拍馬,在我這沒用。”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何雨柱語氣淡淡,“你就不想知道,你不在這坐鎮時,你底下的那幫人在幹什麼?”
嘶---
七人組驚得倒抽一口冷氣。
葛老三陰沉的掃了幾人一眼,旋即玩味一笑,“小子,說說看,你是在何種情況下,拒交保護費,還打人的!”
何雨柱眉毛微挑,“第一回,劉闖領人收保護費,自稱是西南區八大胡同的老大,七人把我逼到牆角,還要揮拳打人。”
“他們抽菸、聊黃段、笑容猥瑣,委實不太像片區老大的樣子,眼瞅拳頭即將落鼻尖,我自然要出招制止住他。”
“第二回,他們攔住我的同伴,不劫貨,改劫色了,大抵是捱揍挨怕了,他們見了我跟了過來,扭頭就跑。”
葛老三虎目圓瞪,怒盯著劉闖等人,“真像他說的那樣?”
自稱西南區的老大,是在挑釁葛老三的威嚴,劫人色,更是犯了這一行的規矩。
撲通---
劉闖等人跪了下來,分分開口求饒。
“老大,我那時豬油糊了心,想在兄弟面前甩點威風,才會那樣說的。”劉闖急切道。
“老大,你知道我的,我不行,我找不了姑娘,劫色一事,我從始至終都是反對的。”
“老大,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
葛老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規矩不能破,誰破誰捱揍,這是入會的誓言,來人,劉闖為首的小分組,每人打五十個板子。”
忽的,人群再一次躁動了起來。
有的搬來七張長板凳,有的擒人和扒衣服,有的把人按在板凳上,有的扒人上衣,再由兩個精壯小夥,輪著揮動大板子。
啪---
木板如雨滴般,啪啪往下落,劉闖等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七人組的後背,先是發紅,再是破皮,最後往外滲血。
待幾人皮開肉綻時,兩名精壯男才收起木板。
葛老三擺擺手,滿不在乎道:“拉走,捱得過,此事既往不咎,往後,那幾條衚衕,還歸你管。挨不過,臨死之前,把人丟到醫院門口,活不活得成,全看他們的造化了。”
話音剛落,七人組被退下板凳,後背著地被人拉走,留下數道車輪般的印子。
接著,一群人拿來掃把、水桶、抹布,動作麻利的完成清潔工作。
何雨柱杵在原地,緊緊盯著地上的血水。生怕...流到這兒,弄髒他的布鞋。
“小子,嚇到了吧?”葛老三目露驚詫,“聽說,我不在四九城的日子裡,東直門橋頭鴿子市,有一位新起之秀,賣的菜品相極佳,搜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