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這是一段小坡路,路面還不大平整。
車身晃盪顛簸間,於海棠身子先是向後一仰,再猛的向前一傾。
duang~~~
何雨柱脊背發緊,這該死的碰撞感,柔韌且q彈。
讓人特想捧起‘圓錐’,把玩一番。
“於海棠,坐穩了!”
何雨柱嗓音暗啞道。
“好!”
於海棠攥緊他的衣襬,笑意直達眼底。
何雨柱雙腳輕蹬,二八大槓漸漸駛離軋鋼廠。
廠門口,白姓姐妹遙望二八大槓駛離的方向!
白靈撇了撇嘴,暗歎何雨柱豔福不淺。
“別看了,人都走遠了。”
“姐,那人是誰啊?”
身段曼妙,姿容秀麗,氣質還很出眾。
這個女人一出現,周圍的一切景物,彷彿都暗淡了一分。
“哦,那是廠花於海棠,是廠裡的廣播員,聽說,追她的人能從廠門口排到倉庫呢。”
白雪自卑的低下頭。
白靈摟著她的肩膀,誇讚道:“我家妹妹也不差嘛。要身形有身形,要樣貌有樣貌,還有一雙靈動清澈的眼睛,誰看了不心動。”
“哎呀---”白雪羞紅了臉,“別打趣我了,咱倆快回家糊火柴盒吧!”
說完,小跑著湧進人群,白靈笑著追了上去。
另一邊,何雨柱載著於海棠回到四合院後,熱了幾個饅頭,切點肉片,配一捆青菜,炒了一盤肉片時蔬。
吃完,他掃了一眼條几上的鐘,離約定在橋頭匯合時間,還剩四十來分鐘。
他沒有照例翻閱藏書,而是溜進空間良田,採摘已成熟的作物。
畢竟,昨晚入穴太投入,忘記採收這一茬了。
採摘完,意識抽離出良田,掃了一眼條几上的鐘,離約定時間還剩十分鐘。
他快速收拾一番,挎上包就往外走,趕在到點之前,和于姓姐妹碰了面。
“咦?”於海棠目露疑惑,“不到6點時,我就聞到正房內有飯香味,你咋來這麼晚。”
“我沒遲到吧?”何雨柱反問。
“沒有!”
“海棠啊,你一個人住,怎麼吃飯啊?要不---”
“姐,雨水那有爐子,我隨便做點就行了。”
“也行!”於莉點了點頭。
“天色不早了,去取貨吧!”
隨後,三人往南拐進巷子,取完貨,折返回橋頭,開始擺攤賣菜。
晚上8點30,何雨柱收拾攤子,背上竹簍,拐進了巷子裡。
路過一‘十’字路口時,在正前方二十多米遠處,看見了攥編織袋的豆子。
豆子瞅見他,加快了腳步。
忽的,拐角探出半拉黑炭似的腦袋,瞥見何雨柱後,又迅速縮了回去。
“劉哥,人來了!”
何雨柱認出那黑炭,是混混劉闖的小弟---黑子。
他抬起手,示意豆子停下,食指指了指右邊,暗示右拐的巷子裡有情況。
接著,他卸下竹簍,打簍內掏出一根長1米的木棍。
豆子接收到眼色,攥緊編織袋,神情驚慌的杵在原地。
何雨柱比了個‘躲好’的口型,便拎著木棍往右邊巷口拐去。
寬兩米的巷子內,站著七個高矮胖瘦不一的人。
為首者肥頭大耳、滿臉橫肉,正是混混劉闖。
七人或陰笑、或興奮、或鄙夷...但他們手裡都沒有武器。
何雨柱知來者不善,立刻警覺起來。
倏地,劉闖上前一步,橫肉亂舞,擠出一個古怪的‘善’笑。
“小兄弟,不打不相識,我老大想請你過去說說話。”
混混們互相對視一眼,皆露出不屑的笑容,彷彿獨角兕找到了太上老君---牛掰得不行。
劉闖的老大管轄著橋南幾個衚衕,不把此事解決了,未來指定麻煩不斷。
何雨柱垂下握棍的手,“前面帶路吧!”
之後,何雨柱跟著混混們七拐八拐,來到一戶民房前。
劉闖手握成拳頭,有節律敲打房門。
一長三短再兩長,如此反覆三回。
接著,雙手呈喇叭狀放到嘴邊,“磨剪子嘞,戧菜刀嘞,補油布傘嘞~”
嗓音渾厚有力,還很有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