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三大手一揮,“抓住他,扒他衣服,一起上。”
霎時,人群咿呀哈的往前衝。
跑最前面那個人,高舉鐵棍往下甩。
何雨柱側身躲過,並抓住那人手腕,大力按壓他的內關穴,迫使其吃痛丟掉武器。
接著,再高抬腿,猛踢.雞.兒。
那人頓時倒在地上,夾著大腿根滾來滾去,五官也痛苦的扭曲著。
唉---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
人太多,打人命根子才是最優解。
往後啊,多買點枸杞、韭菜、豬鞭啥的補補吧。
鳥槍換炮,他扔掉木棍,撿起了鐵棍。
餘光瞥見上方有一陰影,連忙彎腰往左邊挪,再抬頭見一瘦小夥握鐵棍撲了個空。
何雨柱急忙揮棍擊打小夥的肚子。
小夥踉蹌幾下,便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走上前,照其褲襠,補了一腳。
小夥立刻沒了打人心思,專心哀嚎發洩痛楚。
這時,又有一人揮拳往他衝去,何雨柱高抬腿,待人衝到跟前,腿突然往下來一點,命中人家的命根子。
那人立刻捂襠,在原地跳踢踏舞。
其餘人見狀,頓感蛋疼,停住了腳步。
尼瑪,有這樣打架的嗎?
但是,舉木板的兩個精壯男,仍在往前衝。
精壯男不動彈,或者動作幅度小時,何雨柱覺得他倆是個威脅。
不過,他倆一跑動,就覺得是繡花枕頭,概因---底盤不穩。
上重下輕,肌肉聚集在膝蓋以上,落地時腳還左右歪。
一精壯男即將衝到跟前,何雨柱身子往東一歪,精壯男下意識往東揮木板。
啪---
木板揮了個空,砸在了地磚上,幾十斤的玩意,抬起來並舉高,得費一點時間。
何雨柱瞄準時機,蹲下來,使了一記掃堂腿。
咚---
精壯男小腿失衡,倒在地上,蕩起一陣陣土霧。
他嘶吼著想要爬起來。
何雨柱卻並不給他反擊的機會,照著膝蓋、命根,連補了數腳。
剎那間,精壯男不掙扎要爬起來了,還哼哼唧唧,額頭直冒大汗。
何雨柱扔掉鐵棍,搶走木板,身子晃盪好幾下,才摸準舉大木板的敲門。
兩隻手不能離得太近,還得利用槓桿原理,一隻手視為支點,另一隻手施力,揮動木板時,不能依託於蠻力,要善用慣性。
他舉起木板,朝另一精壯男子衝去,先擊歪對方木板,後敲打對方手腕,再猛揮人小腿,把人揮倒後,又上前補了幾腳。
其餘人見中院最能打的都歇菜了,更不敢往前衝了。
葛老三怒了,沒膽量、不成器的傢伙,“他孃的,膽子全被老鼠啃了,一個臭小子,就把你們嚇成這樣?聽著,誰不往前衝,誰半年內甭想打會里領一分錢。”
眾人一聽,紛紛不再傻站著了。
想使人海戰術?
何雨柱凝起眸子,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那些人手中握的木棍、鐵棍,都沒何雨柱手中的木板長、威力大。
何雨柱原地轉圈,揮舞木板,專打人臉。
不一會,混混們就鼻青臉腫,嘴角帶血。
途中,有人見近身攻擊法子行不通,就隔幾米扔棍子,但...皆被何雨柱拍飛。
葛老三見狀,氣得直喘粗氣,他蹬上桌子,想要下場展威嚴。
忽的,前院傳來一陣躁動,似是有人進來了,令葛老三目露困惑。
他昨天就叮囑過了,除劉闖一行人外,今天任何人不得外出。
而進門暗語,從不往外洩露,陰十一為何給人開了門呢?
片刻後,前院-中院的垂花門,走進來一個氣場極強的人---林叔。
“林叔,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葛老三跳下桌子,神態陡然變得尊敬人起來。
林叔那薄冷、犀利的眼眸,掃視中院一圈,捂襠的、臉腫的、流血的,最後,落在汗出了不少、彩卻一點沒掛的何雨柱身上,他目露欣賞,這小子,還挺有血性。
何雨柱扔掉木板,拍了拍手,他從葛老三表現猜出,接下來不用打硬仗了。
“東直門規矩,凡手握四區老大發的護身符者,任何幫會不得堵人劫財物。”林叔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