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告我故意傷人怎麼辦?”
白雪跺著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看著我,白
雪,看著我。”
何雨柱一隻手按住白雪的肩膀,一隻手捧起白雪的下巴,迫使她停下來,並抬眸與人對視。
望著那深邃如淵的眸子,白雪心中的緊張、擔憂、恐懼竟慢慢消退了。
“白雪,聽著,你才是受害者。你打傷那傢伙,是出於正當防衛,別怨自己了,這廝敢在婚禮上擄人,必然有後招。”
“什麼後招?”
“過一會就知道了。”何雨柱狡黠一笑,“想不想報復回去?”
“想!”
白雪攥緊拳頭,若非機敏反抗,今天恐怕會有大劫難。
“行,按我說得去做。”
何雨柱貼近白雪耳垂,小聲說出心中的計策。
溫熱的氣息,蒸得白雪耳垂髮紅,她指甲嵌進肉裡,強行集中注意力。
白雪聽完,小鹿眼圓睜,“這,這能行嗎?”
“行不行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做不做?”
“做!”
何雨柱掏出髮卡,幫白雪別在頭髮上。
之後,二人行動起來了。
何雨柱扛起昏倒的雀斑男,白雪用土蓋住地上的血滴,並撿起帶血的磚頭。
二人來到廁所後方,那有個直徑約1.2米的糞坑,屎尿混在一起,表面還冒有大大小小的氣泡。
何雨柱掃了一眼廁所,發現‘l’拐角那,有一個橙子般大的豁口。
“白雪,那,磚塊上的血,蹭到豁口上,再把磚扔糞坑裡。”
“好!”
白雪屏住呼吸照做。
城裡的公廁,有人定期打掃。
農村的旱廁,只有裝不下了、水淹了、快耕地播種了,才會清一下,氣味,龐臭龐臭的。
磚頭脫手時,白雪像點炸山炮的工人,溜得飛快。
但她忘了,糞坑裡的貨很黏,磚頭濺得水花,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她跑了七八米遠後,扭頭看見足以震驚一整年的一幕:雀斑男趴在地上,班長雙手搭人肩膀,把人推進了糞坑,末了,揪緊頭皮,讓那人的長下巴,勾在坑沿上。
哪怕提前知曉計劃,但還是覺得很震撼。
“白雪,你先找個地方躲會,等這邊動靜鬧得差不多了,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