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班長,我都聽你的!”
白雪燦爛一笑,那笑容如春日裡的微風,拂動何雨柱的心池。
待其回過神來,剛好看見一倩影,隱退在樹林外邊的土路上。
咳---
何雨柱尷尬的咳了幾聲,便原路折回,洗了洗手,便又坐回桌旁。
手雖沒碰到腌臢物,奈何心裡膈應啊!
他舀了一小碗甜湯,黃桃綿軟,蘋果脆甜,醪糟清甜中,夾有一絲酒味,一口入腹,渾身舒坦。
白靈見狀,誤以為他見到了白雪,而且,新娘留白雪陪伴,便沒有追問。
過了一會,阿春娘估摸那邊快完事了,眼珠一轉,開腔道:“奇怪,那個姓白的小姑娘,咋還沒回來呢?”
“何雨柱,我妹是不是留在婚房和新娘聊天呢?”白靈順勢問道。
“我不清楚!”何雨柱搖了搖頭,“我剛敲了婚房門,裡面沒人應。”
白靈驚了,“你剛沒看見白雪?”
“沒啊!”
“一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許是窩哪偷懶,不想收拾碗筷嘍。”
一胖婦人嫌棄道。
“唉!”阿春娘嘆了一口氣,“李嬸,別這樣說,人大老遠來揚家莊幫忙,咱得對人家負責,反正都吃得差不多了,一起去找找吧!”
白靈站起來,朝瓦房跑去,幾人緊緊跟在後頭。
幾人找遍堂屋和右臥,都沒找見人。
砰砰---
白雪敲響婚房的門,“白雪,你在裡面嗎?白雪......”
新娘被吵得不耐煩了,“別吼了,屋內除了我,再沒旁的人了。”
砰砰---
白靈動作未停,“開門,白雪在不在屋裡,你說的不算,再不開,我找鐵棍翹門嘍。”
新婚第一天,門就被人撬爛了,那還得了?
吱嘎---
門從裡面開啟了,新娘一臉的不高興,“自打鬧婚的人走後,這門就沒開啟過。”
白靈進了婚房,又是拉衣櫃門,又是揭箱櫃蓋,又是掃床底的,翻找一通無果,她急得快哭了。
“白雪,你在哪啊?別嚇唬我了,快出來啊!”
白靈曾在父母墳前立過誓,會盡到當姐姐的責任,照顧好妹妹,倘若白雪出了事,她真沒臉去見父母了。
這時,阿春娘猛拍一下大腿,“我是親眼看著那丫頭進瓦房的,卻沒瞧見她出來,剛找了一通,也沒找出個人影,依我看,那丫頭指定打別的口子出去了。”
“別的口子?”白靈目露疑惑。
“窗戶啊~”阿春娘撇了撇嘴,“紅槐(新娘)說婚房沒進來過人,那就只能從右臥窗戶了。我剛瞅了一眼,屋簷下堆的嫁妝,剛巧堵住了視線,也就是說,咱們坐在院子裡,是瞧不到那扇窗戶旁,有啥動靜的。”
人群躁動了,婚房門口被動靜引來的村民們,紛紛挪到右臥。
婚房內的人,除新娘外,也跟了上去,阿春娘故意落在最後頭,還面露得逞笑容。
她的計劃是,白雪一進屋,就被她的兒子阿春擄到右臥,再翻窗擄到後院的草棚內。
城裡的女娃娃,力氣跟個小貓似的,到了草棚,還不得任由阿春擺佈啊!
她呢,算好時間,裝好心尋問人咋還不回來,再使招引人去後院。
阿春聽到動靜,就赤著上身,提溜著褲子出來,稱二人在席面上看對眼了,跑到後院來歡好。
生米煮成熟飯,哪怕是城裡的姑娘,也得嫁到他家去。
彩禮,一分沒有,嫁妝,得是紅槐的三倍。
一想到略施小計,就白嫖一兒媳,阿春娘就樂得嘴巴合不攏。
她慢吞吞翻過右臥的窗戶,往右走了幾步,看到北邊聚了一堆人,立刻挺胸扭腰往北走。
“哎呀~”阿春娘夾著嗓音,神似《葫蘆娃》的蛇妖,“人家願意這樣做,咱們也不好攔著,事後啊,大傢伙備好禮錢,來我家吃大席。”
眾人:???
掉糞坑?
就大擺宴席,這是哪來的歪風習俗?
“你們---”
阿春娘懵了,不再說大話了,概因村民們都扭過頭,用看二缺、傻逼的眼神,盯著她看。
阿春娘孤疑道:“怎麼了?出啥事了?”
“你兒子出事了,他...唉,我說不出口,你自己過來看吧!”一瘦婆娘捏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