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了？”
“那本菜譜，我已經退給你們，買賣也算作廢了，你們還倒欠我30塊呢
。”
“買之前就跟你說了，菜譜一經售出，概不退換。你把菜譜扔我家門口，我等了一天，不見你回來撿，怕它被雨淋溼了，才撿起來收好。那270塊錢吶，你還是得還。”
“你仨真姓譚？”何雨柱問道。
“本上寫的還能有假？我叫譚老一，二第叫譚老二，三弟叫譚老三。”
嘚，人家說辭，挑不出錯處了。
“白靈，你下主意前，都不做背景調查嗎？”
白靈抿了抿嘴，“你也是廚子，應當也知曉譚家菜在官府菜中的地位，聽到有人要賣譚家菜菜譜，我恨不得立刻入手，哪考慮那麼多啊！”
何雨柱嘴角微抽，譚家菜用料昂貴，即便買到了真菜譜，哪來的錢和渠道，搞到稀有食材吶？
何雨柱鬆開腳，譚老一爬起來後，掏出欠條，展開舉到他眼前，“哥們，我瞧得出你是個懂禮的人，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白靈還欠我270塊錢，她拿不出錢，你是她班長，你替他還了唄。”
何雨柱頓感踩的太輕了，“她倆欠的錢，我憑啥幫忙還...等等，你這張欠條有點意思。”
欠條上寫著：
1965年11月5號，買譚家菜菜譜，白雪付現錢30塊，白靈還欠款270塊。
再往下，是雙方的簽名和紅手印。
何雨柱目光掠過每個人的臉，“這張欠條，你們都仔細看過？”
五人點了點頭。
何雨柱長嘆一口氣，嘚，五個人湊不齊一個腦子，“白靈，這270塊錢吶，你不用還了。”
“班長，你人真好！”
“何雨柱，別逞強，我惹出來的事，我自己抗。”
“臭娘們，人都開口要幫忙還錢了，你還嘰嘰歪歪個屁！”
“就是嘞，一點規矩都不懂。”
“小夥子，今兒就把錢結了唄，我陪你拿存摺到銀行取錢去。”
顯然，五人誤以為何雨柱要掏270塊替人還錢了。
“都想哪去了？”何雨柱面露譏笑，“欠條上沒寫白靈需要再給譚家人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