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鬆動，像是完全不吃這一套，鬱景徐又緊接著言道：“最近幾個月，我一直在試著擯棄高中思維，不願意再走自我內耗老路。可之後我也明白，每當面臨這些考核場合時，人根本無法完全卸下壓力。”
&esp;&esp;“不過，至少現在的我也算是能夠坦然接受了。”
&esp;&esp;卓蔚成認真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俶爾一笑，“那你說說，你覺得哪一門考試最棘手？”
&esp;&esp;鬱景徐思索片刻，篤定開口：“現代漢語吧。我一開始對它著實無從下手，做了些模擬題才稍微摸到了點學習門道。”
&esp;&esp;“害，正常，它是漢語言文學的‘四大名補’之一嘛，而且我看你經常下課後都去找老師請教，區區期末考試對你而言一定沒問題的。”
&esp;&esp;“還有，雖然不想承認，但老言的現漢成績確實很優秀，又是保研基地班的首席，你也可以去找他問問，我看他對除了我以外的人都挺熱心的”
&esp;&esp;聽著對方那不得不服的語氣，鬱景徐笑而不語，因為期末考試本身也不是最困擾他的問題。
&esp;&esp;於是他輕聲附和後很快就開啟了另一個更為輕鬆的話題：“那學長寒假有什麼打算嗎？”
&esp;&esp;彼時他們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天台，在漸漸晦暗的天色中並肩而行，手也自然而然地交握在一處。
&esp;&esp;“其實我本來是打算先申請留校，過年那幾天再回去的，寒假的家教都聯絡好了，但我爸媽從國外回來了，所以現在我就等你軍訓完一起回去。”
&esp;&esp;“一起？”
&esp;&esp;可他們一個落地天府，一個落地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