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把劉儂比喻成了老鼠精,把劉儂的老婆比喻成了母老鼠,又問梁德貴與劉儂的老婆有沒眉來眼去、暗送秋波,逗得楊妃和程翠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圍觀的百姓也想笑,但是他們不敢笑,只能憋著了唄!不過百姓們覺得很解氣,這個護國王王爺挺可愛的啊!
“王爺,下官根本就不認識劉儂的老婆王芹啊!”梁德貴快要哭了。
“你不認識劉儂的老婆?那你怎麼知道劉儂的老婆叫王芹呢?”秦浩然調侃道。
秦浩然本來是調侃梁德貴的,哪裡知道歪打正著,梁德貴還真和劉儂的老婆王芹有一腿呢?
不多一陣,劉儂的老婆孩子都被抓捕回來了。
王芹見到梁德貴坐在主審位置上,就氣不打一處來,開口破罵道:“好你個梁德貴啊梁德貴,你睡老孃的時候怎麼和老孃說的呢?除過劉莽是劉儂的孩子,剩下的孩子都不是你跟老孃生的嗎?”
“住口,休得胡言亂語侮辱本官!”梁德貴怒斥道,恨不得上前一巴掌呼死王芹這個瘋婆子。
楊妃和程翠蘭瞪大了眼睛,梁德貴真的與劉儂的老婆有私情?
圍觀的百姓們同樣瞪大了眼睛,太不可思議啊,這位王爺了不得啊,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他也能知道?看來這位刺史大人梁德貴也要倒黴了哈!
秦浩然邪笑道:“梁大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啊!雖然你沒有明媒正娶,好歹人家服務過你啊!怎麼能呵斥這位小情人呢?好歹讓你的小情人把話說完嘛!對不對?”
梁德貴慌亂辯解道:“王爺,她從屬誣陷下官啊!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啊!請王爺明查啊!”
“哦!她誣陷呢?人家王芹不是說了嗎?除了劉莽,這兩個孩子都是和你一起生的呀!我看這個兩個孩子的長相和你挺像的耶!”秦浩然邪笑道。
王芹傻眼了,剛來的時候她沒有把秦浩然放在眼裡,還以為是梁德貴要收拾他們一家呢,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是王爺,原來是王爺要收拾他們一家啊!這下完蛋了,連梁德貴也拉下水了,怎麼辦?
“王爺,下官真的與王芹沒有關係,她純屬汙衊下官啊!至於她的兩個孩子與我長相有點像,這不能證明什麼吧?”梁德貴冷汗連連的辯解道。
“你緊張什麼?本王只是說說而已嘛!你繼續斷案,本王看著就是了。”秦浩然邪笑道。
“王爺,縣令劉儂已死,罪魁禍首劉莽已死,貪汙賑災糧食是劉儂所為,他們父子倆是罪該萬死的。但是劉儂的老婆孩子沒有死罪,依下官來看,這案件已經明瞭,沒必要再審下去了,直接沒收劉儂的全部家產充公,然後讓劉儂的老婆孩子服勞役三年,您看如何呢?”梁德貴開口小心翼翼的說道。
“是嗎?想保護你的小情人和私生子女一命?那本王做不了主,你詢問楊妃娘娘好了!”秦浩然在梁德貴耳邊低語道,還用手指了指身旁的楊妃。
梁德貴聽到這個訊息後,只覺得雙腿發軟,一個踉蹌,差點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呀,這可真是捅破了天啊!誰能想到竟然會牽扯到楊妃娘娘啊!”
只見梁德貴滿臉驚恐地湊到秦浩然身邊,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王爺啊,下官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根本不知道這位居然是楊妃娘娘啊!如今這事既然已經牽涉到了楊妃娘娘,那肯定是不能大張旗鼓地公開處決的呀,不然可是會有損皇上的顏面吶!依下官之見,倒不如就讓下官悄悄地處決掉那些人吧,這樣一來既能解決問題,又不會引起太大的風波,不知王爺意下如何呢?”
然而,秦浩然卻似笑非笑地側過頭來,同樣輕聲在梁德貴耳邊回應道:“哼,你以為本王不清楚嗎?這兩個孩子分明就是你跟那個王芹所生的!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聽聞此言,梁德貴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下來。他咬了咬牙,眼眶泛紅,帶著一絲哀求的語氣繼續低聲說道:“王爺,下官不敢再有任何隱瞞了。還望王爺開恩,替下官向楊妃娘娘求求情啊!只要能放過我的兩個孩子,哪怕要下官削去官職、當個平民百姓,從此告老還鄉,下官也心甘情願啊......”
秦浩然轉過身來,靠近楊妃,壓低聲音與她輕聲細語地交談著。
只見楊妃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了他所說的話。
緊接著,秦浩然再次轉身,將頭湊到梁德貴的耳畔,同樣以極低的音量說道:“楊妃娘娘如今正在金閣寺內靜心修行,我已安排讓你的那兩個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