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看到手機上的郵件，華啟亮的眼底早已經是滿滿的錯愣之色。
哪怕之前的合作中，說是有些問題需要細化，但大部分的情況，早已經商談好了。
只要在最後一些問題上，能夠處理好，合作自然也就達成了。
甚至於，前兩天的會面中，秦氏集團的人都已經恭喜他了！
這分明都已經告訴他，合作的事情沒問題了啊！
突然間，他的目光猛的轉向了一旁的張凡，眼底滿是驚駭之色。
如果說能夠對自己合作有什麼影響的話，恐怕，也只有張凡剛才所說的話了！
難不成，對方真的是秦氏集團董事長的助理？
這，這怎麼可能？
尤其是在想到，自己之前還那般的嘲諷張凡，華啟亮的面上更是一片慌亂：“真，真的是你把我合作取消的？”
雖然心底已經猜到了九成九，但他還是抱著那一絲的希望，將目光落到張凡的身上。
他甚至希望，自己跟秦氏集團合作被取消的事情，是因為之前的商談中出了什麼問題！
但，事與願違，張凡此時的面上，卻是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你覺得呢？三秒鐘，應該沒超吧。”
“其實，‘合作取消’這四個字，打快點的話，兩秒鐘也夠了。”
聽到張凡的這番話，尤其是連自己收到郵件的內容都說出來了，華啟亮的身上更是一陣發顫，看向張凡的目光中滿是惶恐之色。
因為，這也側面的證明，張凡，正是秦氏集團董事長的助理！
甚至於，連自己收到的郵件，都是對方直接傳送的！
突然間，他顫巍巍的站起身，面上滿是討好之色：“那個，張，張先生，張助理，您的測試已經透過了，那合作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繼續呢？”
華啟亮的這番話說出，張凡還沒做出回應，在場的其他人，早已經是全都愣住了。
從華啟亮的話中，他們自然能夠聽出，對方跟秦氏集團的合作專案，可是被取消了！
這麼說來，張凡真的是秦氏集團董事長的助理！
而自己等人剛才對張凡，竟然還是那般的態度！
如果對方記恨在心的話……
一想到這，眾人的面上也不禁滿是惶恐之色，看向華啟亮的眼底，盡是難看之色。
如果不是對方之前的誤導，他們怎麼可能會懷疑張凡？
更不用說，還會對張凡說出那些話了！
哪怕華啟亮是班長，是海歸，也算是個成功人士，但在眾人的心底，卻盡是對他滿滿的憤怒。
但此時的華啟亮，早已經沒有心思去計較眾人目光中的憤怒了。
現在的他，只希望能夠從張凡口中，得到合作繼續的回答。
但是，對於華啟亮這般的討好，張凡卻是嘴角一揚：“你剛才說要測試，我測試了，現在測試結束，你又要我收回去。”
“難不成，你是覺得，讓我來來回回的弄，很有意思嗎？”
“這個……”華啟亮遲疑了一下，繼續賠笑道，“張助理，你看，這俗話說得好，一輩子同學，三輩子親！”
“我和秦同學是高中三年同學，您和秦同學又是一對，咱們其實說到底，離得都近。這事兒，要不您稍微費點心，把那郵件，撤回一下？”
“您放心，我這邊肯定會賠禮道歉，而且，賠的禮，保您滿意！”
對於華啟亮此時的話，張凡卻是冷哼了一聲：“是嗎？那我怎麼聽說，你今天還有個求婚儀式要搞？”
“如果我今天沒來的話，那你，是準備向誰求婚呢？”
突然聽到張凡這麼說，華啟亮的面色不由得一陣劇變。
他沒想到，張凡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了！
此時的他，徹底的慌了：“這，這個，張助理，我……”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從外面撞開，一道慌亂的身影衝了進來：“秦雨霜，帶著哥快撤，呂晶晶他老公帶人過來了！”
眾人一看，進來的人是喬飛，此時的他滿臉焦急，目光更是不時的向著外面看去。
見此情況，一旁的張凡，眼底不禁一動。
之前在外面，對方的表現，已經引起了他的幾分興趣，甚至已經考慮當對方的貴人了。
沒想到，對方倒是挺夠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