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突然聽到張凡這麼說，華啟亮的面色不由得一陣劇變。
他和秦氏集團的這個合作，可是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
甚至於，連人情都不知道賣出去了多少。
為的，就是能夠從中賺上一筆。
他是想要測試一下張凡的身份，但那是對他有利的情況下。
如果張凡之前說的助理身份是真的，自己這一答應，豈不就虧大發了？
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想經歷的！
就在華啟亮面色變幻之時，張凡再次開口道：“怎麼了？你剛才可是口口聲聲的說要測試的，現在我要測試，你又不同意了。”
“你這種人，真的很墨跡啊！雨霜最討厭的，就是墨跡的人了！”
“也怪不得，雨霜最後會選我，而不是你。”
如果說，張凡之前那番話，華啟亮還有些遲疑的話，那麼，現在聽到張凡所說秦雨霜會選他，瞬間就讓華啟亮的眼底一片泛紅。
尤其是當他一抬頭，就看到秦雨霜適時露出幾分不快的神情，更是讓他心底一陣激盪，眼底，也已經開始朝著赤紅的方向發展了！
冷哼一聲，華啟亮直接一拍桌子：“誰說我不答應的！我只是想給你個機會，希望你能抓住，但你既然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不是說你是董事長助理嗎？我想，這樣一件事。給你一分鐘打電話，應該足夠了吧。”
“一分鐘後，如果我的合作還在，那你這個董事長助理的身份，可就讓人值得懷疑了啊！”
不得不說，華啟亮倒是挺會算計的。
他打心底裡，就不相信張凡真的會是秦氏集團董事長的助理，所以，答應對方，就算是再多的條件也無所謂。
只不過，他擔心張凡會找人幫忙，給自己的事情從中攪和。
所以，給張凡限定了一分鐘的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就算是想找人幫忙，怕是都不夠！
而且，他之前可是還專門給出了理由，如果張凡做不到的話，那可就跟他所說助理的身份搭不上邊了！
到那時，他可是要狠狠的嘲笑對方一番，並當著對方的面，將秦雨霜搶走！
就在華啟亮滿心以為，張凡會束手無策，最後只能無奈狼狽離開的時候，張凡的眼底一動，目光中帶著幾分的異樣：“一分鐘？”
“怎麼？一分鐘的時間，打電話不是已經足夠了嗎？”華啟亮的雙眼微微眯起，“還是說，你是覺得一分鐘有些長了，所以想要縮短點時間？”
“如果這樣的話，半分鐘，也是可以的。”
“半分鐘？”張凡目光中的異樣更重了幾分。
見到張凡此時的面色變化，華啟亮的心底頓時一樂。
他毫不懷疑，張凡絕對是被自己的講價給驚懵了。
說不定，接下來就會請求自己多給些時間。
到那時，自己可有的是話來嘲笑對方了。
就在華啟亮都已經準備好語言，隨時準備脫口而出時，張凡的聲音再次響起：“半分鐘也太長了，在場那麼多人，一人半分鐘，那豈不是要耽誤十幾分鍾？三秒吧。”
“什，什麼？三秒鐘？你怕不是在搞笑？”聽到張凡口中的這個數字，華啟亮直接就笑出了聲，“大家可都聽到了，他說的三秒鐘就完成，可沒有人逼他啊！接下來，我們可就……”
就在這時，張凡突然開口道：“廢話怎麼這麼多？已經好了。”
“什麼已經好了？”正滿臉笑意的華啟亮，面上不由得一愣。
“當然是你合作的事啊。”張凡理所當然的回應道，“你現在，應該已經收到合作取消的訊息了吧。”
聽到張凡的這番話，華啟亮面上的笑意，重新的升了起來：“哈哈哈……還真的是夠搞笑的！你以為你是誰？還現在就好了。你真的是太……”
沒等華啟亮說完，張凡就伸手指了指：“要不，你先看看手機再說？”
“你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既然這樣，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是怎麼現在就好了的。”華啟亮邊笑，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郵箱裡，多了個新郵件，而且，還是特別關注的人發的。
莫名的，他的心底微微一顫，難不成，真的是……
不由得，他伸手點去，就看到一封秦氏集團的郵件，正躺在他的郵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