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權力的強者就喪失了他的優勢,相對的成為了弱者。這樣,我們也就不難判斷李天佐行為的性質了。這是一種報復,一種欺凌。邱小康、廖濟舟、吳運韜、富燁,尤其是孫穎,都是這樣看的。這樣,那座樓房的消失也就非常好理解了。眾人都說,行了,過去了,這事就這樣了。
但是徐罘心裡並不是這樣想的,尤其是他在聽了吳運韜的一席話之後,他更不這樣想了。凡是掌握著權力的人,在解決任何問題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倚仗手裡的權力,因為這玩藝兒可以使他成為強者,使他做到平時做不到的事情。徐罘也是這樣。
吳運韜走後,他在心裡對自己說:“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過去。”
這樣,我們的故事就又回到了開始的地方。
上次是李天佐老財打了沒磕頭的徐罘,現在,徐罘老財要打走投無路的李天佐了。我們可以將這兩種行為都稱之為報復。從某種意義上說,人類生活大部分內容都可以歸到這種類別中去。所以,誰也不能說自己就是純粹意義上的強者或者弱者。生活是那樣迷人,是那樣豐富多彩,都是因為人們總是在做著這類事情。
報復者徐罘不是沒想過,這有什麼意思?再不到一年就退休了,為那事是勞不少神,事情終歸是過去了……可吳運韜說的話也句句在理呀,現在不是有人在說嗎?“李天佐太不自量力了,不看看徐罘是誰,就動人家。”也就是說,徐罘是誰是一回事,有沒有問題是另一回事。也就是說,儘管褚立煬在全體員工大會上宣佈過匿名信內容子虛無有,但是同志們不這樣認為,他們認為因為徐罘是徐罘,所以那些問題才沒了,徐罘要是別人,那座樓不會消失的。如果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