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劍,那才從她花朵裡退出來的寶劍,那根已經被她的花心染溼了的擎天柱,就那麼直直的插進了她的嘴裡,然後不停的深入淺出著。
慕如拼命的要掙脫他的控制,只是力不從心,因為他整個人都跪坐在她的身上,完全不顧她這已經破碎不堪的身子是否能承受他的重力。
嘴被迫張到最大,他的巨大在她嘴裡不停的攪動著,慕如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噁心,整個胃裡都在翻江倒海,剛吃下去的那碗飯正叫囂著要倒出來。
終於隨著南宮少那聲“嗷”的長嘯聲,她的嘴裡被他射了慢慢一嘴的白色渾濁的東西,而他的整個人也都慢慢的軟了下來。
趁他正是虛軟的時候,慕如奮力的一把推開他,猛的翻了一下身。
“哇……”剛吞下的那些白色渾濁和著開始吃的那碗飯一齊吐了出來。
“啪!”一個力道之大的耳光狠狠的甩在還剛剛吐完的慕如臉上,那原本就因為發燒泛起紅潮的臉此刻卻因為這猛然的耳光,臉上倒是印上五指山,不過是灰白色的。
伸手,掐住那已經被他打暈了的女人的脖子,然後用力的掐緊,看著她那原本紅潮的臉在因為呼吸的困難下變得黑紫起來。
“你居然敢把我的牛奶吐出來,你居然敢不吞下去?是不是因為你的嘴是最乾淨的地方,所以,你還想固執的留到陰間去給你的哥哥席慕澈用?”
慕如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的物體越來越模糊,耳朵嗡嗡的作響,南宮少在說什麼她已經聽不清楚了。
南宮少看著眼前不喊不叫,不哭不鬧的女人,看著那原本紅潮的臉已經變成紫色的女人,終於鬆開了手,慕如的身體就那麼直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好冷,堅硬的冷,從心裡蔓延到四肢百骸,冷得她覺得自己已經像極了一根冰棒。
而這個讓自己如此之冷的男人,就是14年前曾經追求過自己的男人嗎?還曾經送給戒指給自己的男人嗎?
心,冰冷,
夜,漫長,
席慕如就這樣直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上,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珠已經像死魚珠子般沒有了任何的光芒。
原本紅潮的臉並沒有因為性/事的結束而恢復正常,反而是越來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