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如就這樣直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上,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珠已經像死魚珠子般沒有了任何的光芒。
原本紅潮的臉並沒有因為性/事的結束而恢復正常,反而是越來越紅,漸漸的成了紫色。
南宮少眯著眼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女人,非常不耐煩的用腳去踢了她兩下,“起來,不要裝死,我還沒有玩夠。”
只是,地上的女人還是那樣躺著一動不動,對於他的腳踢一點反應都沒有。
南宮少冷笑了一聲,“席慕如,你是不是裝死裝上癮了,現在連痛都不知道了?”
話落,蹲下身來,抓起她那把已經因為三天沒有梳理而像雞窩般的頭髮,死命的朝後拉著:“現在,告訴我,他是不是和你這樣Zuo愛的?我和他,誰讓你更爽啊?”
因為他抓住她的頭髮,她的上半身被迫拉離了地面,然而,她的臉色還是沒有變,整個人依然什麼表情都沒有。
“哼,裝死的技術越來越高超了是不是?”南宮少鬆開她的頭髮,讓她的上半身重重的跌落在地板上。
轉身,向門口走去,走至門口,迅速的把自己進門時脫下的衣服悉數的穿上,稍微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依然是哪個冷魅高貴的男人。
穿上鞋子,拉開門正預離去,眉頭皺了一下,折回身來,再次回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邊,蹲下身來,用手在她臉上輕輕是拍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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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這一拍打,他的
手卻感覺到著火般的燙,遲疑了一下,手再次撫摸上她的額頭,是駭人的高溫,灼痛他的掌心。
該死的,生病了,也一字不吭,若是剛剛他一怒之下,生氣走開,她是不是要昏倒在地上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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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想你該想的東西
該死的,生病了,也一字不吭,若是剛剛他一怒之下,生氣走開,她是不是要昏倒在地上過一夜?
迅速的脫下身上的西服,快速的把這個女人抱起,然後瘋狂的衝出了這間冷如冰窖的房間。
一邊跑一邊瘋狂的吼著,“來人啊,趕緊去把木醫生叫來!”*
手下的人看著一向冷酷的主人抱著這個他的戰利品女人,神色間竟然是從未有過的慌亂,於是迅速的去找木子醫生去了。
慕如發燒了,昏迷了整整三天,高燒一直不退,昏迷不醒,整個閣樓都沉浸在一種寧靜的悲傷中。
晚風習習的吹來,掛在床邊的塑膠吊瓶緩緩的隨風飄蕩,隨著晚風的吹拂輕輕的搖曳著,好似在為床上的破碎娃娃般的女人如此短暫的生命而嘆息。
尖細的下巴,緊閉的雙眸,蝶翼般的睫毛,蒼白如紙的臉,毫無血色的而又幹燥得起殼的唇。
高燒中的慕如額頭溫度高得嚇人,臉頰和四肢卻是一片駭人的冰涼。
特別是那雙手,修長,纖細,有一種透明的潔白,還有晶瑩的冰涼,就像是死人的身體。
木醫生放下手裡的聽筒,搖搖頭,無奈的看著南宮少,表示自己的無能為力。
“木子,你該不會是醫術倒退了吧?”南宮少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好友兼兄弟,諷刺的般的問。
自把席慕如從那間冰冷如地窖的房間裡抱出來後,南宮少就一直守在這間小小的閣樓裡,三天三夜,他也未合過眼,只是臉色一天比一天冰冷,眼神冷酷得讓身邊的人都發抖。
木子聽了南宮少那諷刺般的話輕輕的搖頭,深深的嘆息一聲說:“病人雖然是靠藥來醫,不過,她自己本身的意志也非常的重要,”
見南宮少陰沉著臉,木子接著又說:“她不想求生,一心求死,再高超的醫術,就是活神仙,對於這樣的病人,也是束手無策的。”
南宮少黑著臉,冰冷的眼眸看著床上的女人,那一向高貴清冷的女人,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席家三公主,此時卻臉色蒼白如紙,幾乎成了透明色,似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玉,冰冷,毫無人氣。
她是不想活了,是嗎?
她想去地下追隨她心中的那個人是?
所以,她才不願意睜開眼睛?
只是,他又怎麼會如了她的意?
南宮少這樣想著,尤其是想到她居然想死了去和她心裡的那個人會合,心中的怒火突的就升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