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架構工程師。愛達集團眼下有個專案。我希望你能以專案工程師的身份參加。你今後能在愛達集團裡做到什麼程度。全要看你個人的能力與努力……”
“沒有問題。”劉鳴鋒琢磨著會有什麼專案需要自己參加。不過也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笑著說。“都傳言橡樹園的樓層阿姨都過了計算機三級。我初面給刷下來。當時就想哪怕到橡樹園當個樓層阿姨也行啊。”
陳信生搖頭而笑。心想張恪在園區遇上這傢伙。該不會首先看上他的油腔滑調吧。
張恪放下蹺著的二郎腿。看了看手錶。站起來跟劉鳴鋒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建郵的博士生宿舍夜裡不關門。不曉得本科生宿舍關不關門？我請你們到學府巷酒吧喝一杯。”
陳燕看了一下表都十一點了。宿舍是回不去。現在只能熬到天亮再回宿舍補覺，難道還能跟劉鳴鋒回他宿舍去睡覺去？那還真便宜死他了。
張恪站起來。大家都跟著站起來。準備各自離開。
張恪與從美國趕過來的原cypress半導體公司的工程師徐明燦等人說道：“陳先生會安排人送你去賓館。我就先離開了。明天簽約的事情。也由陳先生與張小姐負責。建鄴市政府這邊。該有的優惠政策橡樹園創投都會幫你們爭取。也會安排時間讓你們與建鄴市政府高新區管委會的官員直接接觸。希望看到你們在觸控感測領域做出傑出的成績。這是對大家都利的事情。”
這邊交待過，張恪給唐婧打了電。確認她們還在1978。就請劉鳴鋒、陳燕一起去1978坐一坐。下了樓。跟他們介紹徐明燦等人的情況：“他們都是觸控感測領域的專家。個人名下都擁有一些發明專利。計劃回國創業繼續發展觸控測技術。我們這邊初步決定向他們提供一千萬的發展資金。”又說道。“我們也要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張恪，暫時也算是東大的學生。愛達的事務。我也參與決策的權力。因為還要繼續在東大鬼混的緣故。這些事情是不向外公開的——你將參與的這個專案。由我直接追蹤，想由我給你介紹這個專案的情況最合適不過。”
劉鳴鋒心裡在琢磨“直接追蹤”這個詞背後的含義也很難準確的去理解張恪所說的“參與決策的權力”這句話所包含的準確含義。他現在都不清楚專案的具體內容也不便多問什麼。
走出橡樹園。穿過東華大道就是師大南門。從夜深人靜的師大校園穿過。走出師大西大門人就是在學府巷之中了。
學府巷的內巷多為酒吧。正值燈紅酒綠之時。好些青年男女招搖而過。
英式酒吧風格的1978像熟人聚會的小社群。沒有刺激人心的音樂與放縱的濫飲狂醉。這時候客人已經不多了。張恪走進來。看見唐婧趴在吧檯上差不多快要睡著了。走過來。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臉頰。笑著說：“今天的會議比較順利。就耽擱到現在。你可以先回去睡覺的。”介紹劉鳴鋒陳燕給她認識。
唐婧嬌柔一笑。她眼皮子發軟。有些水腫。卻更像桃花媚眼。依著張恪身邊聽他們說話。
“國內的產業環境。不要說企業。就連信產部的官員都很悲觀——硬體技術。差別人不是一點半點。軟體技術。差別人更是十萬八千里。內容……看看國內的知識版權環境就能夠想象要在國內建立能盈利的網際網路內容平臺會是多麼困難。”張恪說道。“硬體、軟體、內容開發，每個環節國內企業都有短期內難以克服的致命缺陷。行業稍有反思的人都會想國內企業麼可能在消費類電子市場競爭過海外消費電子巨頭？那就只剩下模式創新這條路好走了。在消費類電子產品更新換代如此迅速的年代。大多數消費者對硬體質量的要求不再苛刻。而更注重使用者體驗——我們在硬體技術上短期很難超越海外電子巨頭做的更好。那就要創新模式。就要使用者體驗上下工夫。除了優良的工業設計之外。豐富的內容開發與完善的軟體應用環境都能給使用者更完美的體驗。你的一些思路很正確。傳統的模擬技術電子廠商。他們是分割的孤立的去考察硬體、軟體、內容開發三者之間的關係。我們將硬體軟體內容開發做為一個整體去考慮時。在使用者體驗這一塊就能做到更好。一方面。用軟體內容開發等能提高使用者體驗的手段來彌補硬體技術的弱勢。另一方面。國內產業環境的軟體開發、內容開發領域的利潤極低。甚至可以說在網際網路上做內容開發平臺短期就根本沒有什麼利潤可言。我們可以從硬體利潤裡分出一部分對其進行補貼。使其能均衡的發展下去。你能想象你將參與的這個專案主要是做哪方面的工作？”
“網際網路內容平臺的開發？”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