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
像他這種大忙人,總不會是到日本來度假吧?從昨天下午他不顧受傷還忙成那個樣子,不斷用電腦視訊聯絡,開曾,若要說他是單純到日本度假的,她是一個字都不信!
他瞥了她一眼,“參加會議兼度假。”
“我就知道。”她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莫名感到一陣失落。
“那是什麼意思?”他皺眉問道。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她連忙低下頭,假裝檢查自己的皮包。
是不是在潛意識裡,她是期盼這一切是他蓄意製造出來的追求呢?
但是就算在她剛睡醒還神智未清的時候,她也不敢這麼奢望地相信。更何況,她不是存心跟他保持距離嗎?為什麼聽到他根本不可能是為她而來,她還會免得心頭一陣陣刺痛與失望?
她不是告訴自己,她已經受夠了被迫眼睜睜失去心愛男人的痛苦嗎?她絕對、絕對不要再重來一次!
爾堅的眸光自馬路上壅塞的車陣,不由自主別過頭來輕輕瞥視著她。
她脆弱的神情泫然欲泣,眼角閃爍著淚光,雖然沒有掉下來,卻一樣該死地令他胸口陣陣灼熱揪疼。
為什麼她又再一次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再一次令他感覺到竄流在體內的陌生情感和保護欲?
他平常最痛恨哭哭啼啼的女人,最厭惡女人自以為用眼淚便能軟化男人的心,達到為所欲為的目的。
但是……Shit。她的眼淚就是不一樣,他敢發誓她的眼淚一定有某種詭異的魔力,才能夠穿透他堅硬不摧的盔甲,直接燙痛了他的靈魂。
他討厭這種奇異的、不受控制的脆弱感覺,更討厭每當他望入她晶瑩明亮的胖子裡時,那一抹奇怪的似曾相識。
他的理智想將這種感覺棄逐出體內,在電光石火間,他想到了一個該死的好主意。
“你參觀到幾點?”他突然問道。
“呢,我還要做筆記,參加會後討論,蒐集資料……”她的心怦然狂跳,他會這麼問,難道是想……
“細節不用說,只要告訴我大概幾點。”他粗魯地打斷她的話,心裡為他即將要做的、可惡又殘忍卑鄙的事而感到憤怒。
但是他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想要用最激烈、不智的方法斬斷那絕不該萌生的感覺!
“大概六點吧。”幼幼不禁若有所望地看著他,怯怯地問:“有……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