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7兄長身邊,這次便藉著給義父拜年的名義趕來杭州,順便尋求在杭州居留的機會。
蘇氏家兄弟也希望借蘇遁這座橋樑與趙興搞好關係,因為蘇軾去世將滿三年,蘇家兄弟守孝期滿,可以出仕了,這期間,雖然蘇邁藉著早已分家別居的名義,被趙興安排在秀州,但只是不事張揚的當一個縣級小官。如今守孝期滿,眾兄弟可以公開露面了,所以蘇遁此來,也有探聽趙興的安排,尋求他的支援的意圖。
蘇軾生前,趙興一直將他尊為師長,而蘇過比他年紀還大,趙興也常常把他當兄長,但在宋代,“徒弟”與師傅的關係是亦師亦友,“徒兒”這個詞還沒有出現,所以蘇軾死後,孤立無援的蘇氏兄弟堅決不肯自居為“兄弟輩”,藉助蘇遁認義母這個機會,他們便開始將自己的輩分降低,好與兄弟同列。
趙興拉著蘇遁的手,詢問了一番對方身體狀況,又給他引薦了鄭居中、鄧御夫,而後親自領著蘇遁進入樓中……等他進樓的時候,樓裡面呈現出現代茶樓裡常見的場景:四人一桌,全是嘩啦嘩啦的搓麻聲。
李清照這個女賭鬼還在大聲叫囂著,聲音響亮:“小心點,阿母,輕一點,別弄壞了我的寶貝……不行,用我這寶貝打牌,每注怎能是區區一貫!一貫錢不收,賭注最小也得是百貫。”
鄧御夫走到李清照桌前,隨手從李清照桌子上撿起白色和黑色的兩副牌,沉吟的說:“離人,我到廣州的時候恰好遇到一件事,有人透過稱量發現,這兩種金屬不同於白銀,同等體積它遠比白銀重,大家正在琢磨著它的發現……”
“比重!”趙興脫口而出:“同等體積的不同金屬有著不同的份量,我們何不設立一個標準來度量這些金屬,比如把這個標準稱之為‘比重’!不同的金屬比重不同……我相信,只要細細測量,人們會確定更多的新金屬……”
比重的概念是隨著趙興重新劃定度量衡而誕生的,當然,這個概念也是由玻璃度量器順利製造出來而誕生的。玻璃被稱為“化學之母”,而邏輯被稱為“科學之父”。當一位掌握了邏輯推導能力的人,用玻璃器皿稱量金屬體積的時候,必然會誕生一個新的科學概念:比重。
趙興輕輕鬆了口氣,他發現自己一直憂慮的槍膛問題似乎看到了曙光,不同金屬的發現,必然帶來合金材料的研究,隨後,槍管、炮管所承受的膛壓必然會越來越高,火器的威力也就越來越大。而火器的誕生,徹底葬送了遊牧民族來中原搶劫的機會,因為一個勇敢計程車兵手持一杆槍,能夠抵禦一小隊手持弓箭的搶劫手。
李清照聽了這話,趕忙從鄧御夫手裡搶過那兩塊麻將牌,望了一眼趙興,小心翼翼的說:“阿翁當初說這兩種金屬是不同於現世的新金屬,這種黑的鋼母名叫‘’,這種白的金屬不是‘秘銀’,是白金……原來阿翁那時候就已知道,它們是兩種不同於鐵與銀的金屬了。”
趙興尷尬的一笑,正準備找話題岔開,廳堂裡有人喊了一嗓子:“燈龍下山了!”
燈龍下山了,意味著除夕開始了。
所有的人聞聲趕到視窗,眺望著一條燈海長龍從山上向下流動,這條燈龍越流動越龐大,走到山腳下的時候,燈龍已經增殖到了一片海洋,而後這海洋變成了無孔不入的水銀,照亮了整個城市。
這就是光明之城。
幾乎在燈海抵達山腳下的時候,滿城響起了鞭炮聲,嗆人的硝煙無孔不入,煙霧繚繞中,不時的竄出幾枚二踢腳,也有一些新式禮花彈飛舞到空中,在夜空中綻放出瑰麗的影象。
整個城市都在歡騰,城堡中的孩子們坐不住了,趙風還維持著那份木訥形象,趙海想站起來,被他母親陳伊伊拉了一把,又重新坐下。趙雲素來膽大,他跳起來招呼同齡人:“走,我們也到院中放煙火,嫡父準備了好幾大車煙火,我們在牆樓頂上放,一定能讓全城看得到。”
趙雲剛喊完,發現趙婕踮著腳尖,躡手躡腳的領著幾個女孩向外走,他大喊起來:“丫頭,別動我的火炮。”
孩子們亂了,爭相追逐的向院中跑去,這時,城堡大廳一聲鑼響,幾名藝人上場開始為大家表演。
首先表演的是熱熱鬧鬧的喬相撲,所謂“喬相撲”是表演者隱藏在用稻草、棉花做成的兩個偶人的衣服套子裡面,表演者彎腰四肢著地,揹負這對雙手連線成互抱姿勢的偶人,表演者的雙手下面穿著一雙靴子,作為一個偶人的雙腿,自己的一雙真腿作為另一偶人的足部,作互抱、互扭、前擄、後掛、摟腰、盤腿各種姿勢,盡情展示相撲時的各種解數,看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