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裝在別人面前裝——你說你都七老八十了,哭聲如此中氣十足。誰信?你就不能裝死嗎?”
幾個老頭地哭聲戛然而止,身手利索的從擔架上爬了起來,叉手站在旁邊。
這群老軍都是老兵遊子,打仗不行,逃跑一流。趙興壓根不信他們能被人打成重傷——能將這些老軍打傷的兵器還沒發明出來呢。
“還有誰被打了。過來幾位,給我演示一下當時地情形”。趙興呼喊。
一名老兵在同伴地推聳下,扭捏的走上前來,雙手比劃著:“籤判大人,你不知道,那些衙役地棍子可粗了,幸虧我閃得快,要不然這一棍子敲到頭上,今日我就站不在這裡了。”
趙興從身後拿過一根棍子,比劃著說:“他當初怎麼敲的,是這麼敲的嗎?”
趙興掄棍子打人,老兵不敢躲,但他敢躺倒。趙興棍子還沒到他頭上,那老兵已經利索的躺倒在地,驚恐地閉上眼睛。
趙興恨鐵不成鋼的踢了他一腳,催促說:“痛苦,痛苦的表情呢,你痛苦時怎麼這樣,要不,我敲你一棍子,讓你感受一下?”
老兵已經明白了,他趕緊唉聲嘆氣的呻吟起來,趙興在一旁糾正:“再有氣無力點、再垂死掙扎點,再奄奄待息點……對了,就這樣,這才對。打人你們不會,難道連被打也不會了?下一個人過來,把他剛才的表情給我重新演示一遍。”了,張用已經氣喘吁吁的趕到,他隨手遞給趙興一摞子官誥,上面墨跡還沒幹:“源業平趕的累死了,只趕出這十份,但他說,離人要打架,十個人已經夠了……我看你地學生程爽和掌書記鄧御夫帶了十多個人等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