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著……他送你什麼?”
廖小小噎了一下,語氣夾雜著喘息:“官人,你再捏下去,妾身就忍不住了……好不好的。可不能白晝宣淫耶。哼呀,呂相公聽說妾身自京城私奔而出,憐妾身孤苦,送了幾副金飾頭面,給妾身添妝,這份情意……”
趙興手裡正捏著乳珠,感覺手中的小櫻桃逐漸變硬,他哼了一聲:“他有什麼要求?呀,你穿的旋裙吧,太方便了。來,把裙子旋起來,坐上來坐上來。”
廖小小一個旋身,裙片飛揚起來,露出光潔的臀部,她伸手入裙除去小衣,而後跳入趙興懷中。用溼潤的腔道接納了趙興的君王之劍,快樂地哼哼起來。
一陣癲狂地搖動之後,廖小小在趙興懷裡有節奏地搖晃著,身體聳動著,斷斷續續地說:“呂相公……聽說官人在團練軍中威信甚高,連黃髮幼子聽到官人的名字都肅然起敬,他想請官人通容一下……呂相公謫居無聊,他想教導幾名童子以此自娛。”
“我就知道呂惠卿不會隨便給人便宜,果然”,趙興猛力地挺動幾下。劇烈地撞擊著廖小小,可惜,他這種懲罰對廖小小是甜蜜的獎賞,後者閉上眼睛,細細地哼哼起來,快樂的像一隻陽光下的小豬。趙興反而睜開了眼睛,一邊實施他地懲罰一邊說:“雖不是什麼大事,但我擔心那些童子都被他洗腦了……呀,他這是學王荊公故例。”
要算宋代地抗旨冠軍,非王安石莫屬。這人在鄉間教了一批學生。“負天下大名三十年”,等王安石把學生都教成人了,他走向朝堂,而他那批學生便成了變法骨幹,結果——“安石一出。蒼生皆啕”。
人比人氣死人。想當年。王安石每年都抗幾次旨玩兒,平生抗旨數量超過一百次。成為古代中國的“抗旨冠軍”,依仗地就是他的學生廣佈。與他相比,周邦式只抗過三次旨,在宋代“抗旨榜”上屬無名之輩。而趙興日思夜想,想抗一次旨玩出名,想起來氣歪了鼻子,有王荊公故例,趙興要抗多少次旨才能出名啊。
什麼世道?
現在,呂惠卿是打算培養一批學生進行反攻倒算,但他沒想到,王安石培養了他,最終迫害王安石最兇橫的就是呂惠卿,這樣的人能教出來什麼學生?
這樣的人,就算是趙興點頭,有家長肯把學生送給他教嗎?
“恐怕,呂相公要求的不僅僅是這些”,一通猛烈地撞擊後,趙興嘲諷的問。
廖小小一聲尖叫,攀上了感官地頂峰,趙興感覺到廖小小腔道的劇烈收縮,他也憋不住了,快速地抽動幾下,猛烈地爆發了。他的爆發又引起廖小小一陣尖叫,叫聲婉轉,像是歌唱。
而後,倆人都不動了,廖小小像一灘泥似地癱倒在趙興懷裡,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許久,等她回覆了說話的力氣,手裡在趙興胸膛上畫著圈,細聲說:“呂相公說,希望能給程頤送封信去……還有,他想看一看每日的邸報”
廖小小手上加重了力量,揉的趙興心裡癢癢。陡然間,廖小小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地那個怪傢伙又堅硬起來,她嚇得趕忙丟開手:“不得了,不得了!官人,奴家可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官人再來,奴家只得死了。”
“可以”,趙興答應,他爽快地一提廖小小,退出了她的身體,後者渾身軟的像沒一根骨頭,完全癱倒在趙興膝上,媚眼如絲地哼哼:“官人,奴家邁不動步也,這怎生得了?”
呂惠卿真正的目的是想與程頤等人通訊息,趙興手裡繼續揉著廖小小,說:“我給呂惠卿送信可以,但我不保證信件一定送到程頤手上。也就是說:你收了他的信,麻煩直接扔火爐裡——可別當著他的面扔,事後也別知會他。”
廖小小哼哼著問:“人都知道官人經營快舟,聽說在官人杭州那會兒,晁補之父晁端友從京城接到兒子家信,前後只花了三兩天功夫。呂相公託你送信,恐怕也是想著穩妥、快捷。可信出去,久不回信,我怕……”
趙興已經沉下臉來:“我對有信用的人講信用。但對從不知道信用這詞的人,我可沒那麼迂腐。談信用這個詞,呂惠卿他不配……好啦,這事就到此為止:你去看望了呂惠卿,已經酬謝了他的恩情。這事兩清了,今後還是與他劃清界限。”
廖小小也知道,自己地行為弄不好會給趙興招來災禍,她也沒再堅持,輕輕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停了一會,廖小小眼睛都沒睜開,輕聲試探:“官人對程頤似乎很看不上,是吧?”
趙興重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在臥榻上伸展了身體。答:“人都說程頤恪守禮法,但我看來,他的禮法是用來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