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春雨好心提醒道:“會不會是你忘記帶回家了呢?”
秋寧聞言立馬直起身子,斬釘截鐵地否定道:“絕對不可能!
我肯定沒有帶回去!”
然而就在這時,站在身後一直偷著樂的方敬突然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本書,然後裝模作樣地念出書名:“《禁慾大佬蓄意撩吻》……”
聽到這個讓人羞恥的書名,秋寧差點想捏死方敬的心都有了。
“方敬,我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叫秋寧。”
秋寧氣喘吁吁地追趕著方敬,在樓梯拐角處突然與要回教室的趙華燁相撞。
秋寧完全沒有防備,差點摔倒,趙華燁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沒事吧。”
秋寧有些不自然的看他:“沒事。”
趙華燁想說什麼,方敬將秋寧拉到身後,一臉敵意的看著他。
“拉拉扯扯的幹什麼。”
秋寧沒好氣的推開方敬,“方敬,你幹嘛,剛才是不是沒打你,還想找打是不是。”
方敬對她向來都是好脾氣,哪怕她打他,他都心甘情願,他唯一喜歡做的就是與她拌嘴。
秋寧說他這是典型的受虐狂,就喜歡捱打。
在這三人之間瀰漫著一絲淡淡的緊張氣氛。
就在此時,上課鈴聲驟然響起,打破了這份沉寂。
方敬與秋寧對視一眼後,便轉身一同返回了教室;而另一邊的趙華燁,則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
學校裡的重點班級全都集中在同一層樓。
不過,這些班級並非隨意分佈,而是按照一定規律排列——二四六班被安置在教學樓的東側,而七八班則位於西側。
週一。
這天清晨,早自習剛剛結束,每週例行的升旗典禮隨即拉開帷幕。
秋寧興高采烈地拉住好友李春雨,一路小跑奔向操場。
剎那間,人群如潮水般湧動起來,大家爭先恐後地湧入操場。
各個班級的體育委員和班長紛紛行動起來,努力維護現場秩序,確保同學們能夠有序入場。
很快,所有年級的學生都整整齊齊地站立在操場上。
只見主任手持話筒,情緒激昂地發表著那千篇一律、毫無新意的演講。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終於,這場冗長乏味的升旗典禮落下帷幕。
隨後,各班同學開始喧鬧嘈雜地退場。
李春雨匆匆趕回教室,抱起全班的教輔資料,徑直朝數學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看她搬得如此費力,又擔心她受不了,於是,她主動走過去,接過一部分教輔材料,與她一同前往辦公室。
秋寧不停的抱怨,“春雨,你怎麼每次都幫她們,明明他們才是課代表。”
“我是班長,她們都有事,我幫幫忙不礙事的。”
“那你的病若是長時間勞累會不會有問題。”
秋寧每天除了擔心她受欺負還要擔心她的病。
“沒事的,我心裡有數。”
一中的學校歷史悠久,堪稱百年名校。
它以卓越的教學質量聞名遐邇,每年都會孕育出一大批有望考入清華北大等頂尖學府的優秀學子。
在這樣一個充滿競爭與機遇的環境中,每個人都在努力拼搏,追求更高的目標。
學校裡到處都是盛開著的鮮花,五顏六色、爭奇鬥豔,空氣中瀰漫著陣陣花香;而高大挺拔的梧桐樹則像衛士一樣矗立在校道兩旁,給整個校園增添了一抹生機與活力。
職工辦公樓氣勢恢宏,足足有十三層高。
樓內不僅安裝了三部高速執行的電梯,而且在每個樓梯口處都貼心地設定了供應熱水的裝置。
因此,許多同學都會來到這裡打水。
就在兩人即將進入電梯時,突然從走廊盡頭傳來一陣怒喝:嚴節,你真有本事啊!
這次考試居然敢交白卷!”
聲音之大,震耳欲聾,連站在遠處的李春雨和秋寧都聽得清清楚楚。
接著,又是一連串的質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成績好就可以目無師長,隨心所欲了嗎?
上次年級第一的寶座被八班的人奪走了,你難道還不知道反思一下嗎?看看你最近的成績下滑得有多厲害!”
還沒等走到辦公室門前,甚至都不用踏進門檻,光是遠遠地站在走廊上,就已經能夠清晰無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