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小脾氣,很正常,沒有哪裡不對勁。”
“不是!”
盛西周畢竟是個gay,他熟悉這種目光,剛剛齊非出去的時候,看許岑安的那個眼神,充滿霸佔和慾望,更可怕的是,他陰森森冷著臉的時候,還在得意的笑,那笑容瘮得慌。
他思考片刻後說:“有時間帶他去做個體檢吧。”
他懷疑齊非也彎了,並且喜歡的人是許岑安,但是這種事,盛西周不好開口,免得兄弟情突然崩了,他就是罪魁禍首。
齊非在衛生間洗著手,不斷地搓洗,滿手洗衣液泡泡,他扶著牆大口喘氣,眼尾泛紅,一直壓抑著心底瘋狂的情緒,太難受了。
他剛剛看著那牛排刀,在最後清醒的時候收回了一些力道,不然盛西周該去縫針了。
他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把哥哥佔為己有,不管是誰來打擾,內心都憎恨瘋狂,難道他真的病了嗎?
他這個樣子,兇惡殘虐,如果出現在許岑安年前,哥哥一定會討厭自己。
他不想被討厭。
許岑安和盛西周邊吃邊聊天,商討著這場官司的過程,門被推開,齊非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