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周把旁邊蘋果橘子撿起來說:“驚天大瓜。”
“我師傅,他還有個徒弟,是負責這個案子的人,十九年前,沈志彰妻子病重死亡,那是因為懷孕難產,大人小孩都沒保住,好像是說摔倒了,沒人發現,這事被他買通人壓下去了。”
“然後,那個時候,她重新找了個妻子,一起生活,但是,他們並沒有領結婚證,只是名義夫妻。”
“沈志彰是首富,那個女人,身份地位很高,你知道是誰嗎?李湘鳶!
齊非的母親!
被你猜對了!”
許岑安瞳孔猛然一縮,所以,那天豪車上眼熟的那個背影女人,是齊非的媽媽?他們當時差點就見面了?
盛西周繼續說:“總之,這件事沒有公開過,在外界,他們只是朋友,也沒有領過結婚證,他們實力又強,一直在國外生活,所以沒人知道國內的這些事情。”
“不得不說,李湘鳶真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當初好歹也是影后,幹嘛要拋棄這麼可愛的小非,我現在懷疑,沈志彰的前妻,可能也不是那麼簡單病重離世。”
許岑安深吸了口氣,低聲說:“如果……那些輿論是真的,假如齊非不是齊賢國親生的,那麼……”
盛西周和他異口同聲說出:“他可能是沈志彰的孩子?”
許岑安嚴肅皺眉說:“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齊非,他現在做事非常衝動,而且那兩個人在國外,目前惹不出事端來。”
盛西周問:“我知道他們國外的企業公司叫什麼名字,你要不要見見沈志彰,和他談一下,他究竟是不是齊非的親生父親?”
“沒必要,是不是都無所謂。”
許岑安說。
盛西周還想說什麼,看見門口那邊進來一個眼熟的人,他沉聲道:“別說了,你弟來了。”
許岑安問完話,也沒其他事情,拿起旁邊酒杯繼續喝酒,有女人給他遞煙,想搭訕,他很快移了個位置,把盛西周推了過去。
“幹嘛!
我不喜歡女的。”
齊非站在他面前說:“回家。”
許岑安被他弄得很壓抑,這佔有慾太強,能不能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你自己回,我在這玩一下,小非,我希望你能正常點,這幾個月,你變化太大了。”
齊非咬牙切齒說:“我知道,你討厭我現在這個樣子,可是我控制不住。”
許岑安心情煩躁,低著頭又喝了一口悶酒,這樣的齊非,他有些害怕,再看向旁邊的盛西周,他更心慌。
他擔心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齊非是不是喜歡他。
這個想法,其實就在今天才冒出來的,因為他質問自己是不是約會的時候,那雙憤怒發紅的雙眼。
上次喝醉時,他隱約記得,睜開眼的時候,齊非就在他面前,當時以為他喝多了,現在想想,那個姿勢……不知道是想幹什麼。
盛西周總是開玩笑說,齊非很單純什麼都不懂,他也覺得他天真可愛,不應該會是同性戀。
他也不敢相信。
或者說,就算齊非是,他也不敢信。
齊非在他心裡,永遠都是弟弟。
“滾——”
許岑安聽到吼聲忽然抬頭,看見齊非推倒了一個壯漢,那個男人似乎有一米九的個子,他剛才一直低著頭想問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盛西周立馬站起來把那個人拉起來:“王哥!
王哥!
你是不是喝多了啊,你看清楚,這是個直男啊!”
“很兇……不錯。”
那男人喝多了,站起來還想對齊非動手,下一秒,被狠狠踹飛了出去,噼裡啪啦,整個酒吧吵鬧喧譁起來。
許岑安立刻懂了。
齊非被調戲了。
盛西周驚呆了:“……你是小非嗎?你不是身體特別嬌弱嗎?這,怎麼回事,我人都傻了!”
齊非忽然拿起旁邊酒瓶,許岑安見狀立馬衝上前抱住他:“小非!
你想幹什麼?人已經躺下動不了,再打警察就來了!”
齊非雙眼猩紅,想到剛才那個男人摸他臉的樣子,就覺得噁心作嘔,直接說:“我他媽打死他。”
“齊非!”
許岑安拉都拉不住。
盛西周也沒見過這情景,趕緊在前面攔著:“我替你打,你把這酒瓶放下吧,這麼大的力氣,砸下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