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逼人,非個人意志所能抗衡。
紀舫見宋詩白沒反應,又固態萌發,身體略微前傾,甩了甩額前的秀髮,瘋狂對著宋詩白拋媚眼,笑問:“我說的如何?”
“理論上行不通。”宋詩白搖搖頭。
樓主這人就像店鋪門口一成不變的石獅子,無趣的緊,紀舫有些無奈又失望的站了回去,皮囊裡似乎流失了一些生氣。
紀舫的期待不在宋詩白所承擔的範圍之內,宋詩白無所謂紀舫的情緒。只是她覺得眨眼很有趣,可以學過來逗逗謝晏。
天色漸漸橘黃,微光落入人間,漸漸地,天光聚集,花草樹木、屋簷車馬漸漸明亮,有了各自的顏色。
晨光穿過窗欞的縫隙進入屋內,散落到了床上被迷暈的某人面容上。朱樊似有所動,惺忪的半睜開了眼,屋內陌生的擺放與物件迫使他精神一震,立刻清醒過來。想起昨日的飯菜,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朱大人忍不住流露一些惱怒的神色。
對於宋詩白之流,他算是看明白了。
全是下作手段。
開啟房門一看,黑色素衣的女子坐在欄杆前,手邊放著早飯,眯眼笑道:“朱大人睡的好嗎?朱大人準備的怎麼樣了?是不是該走了?”
朱樊氣的大罵:“無恥之徒,竟然對本官下藥?”
宋詩白攤手,無辜的眨眨眼:“哪裡有?”
人到中年,如果還是被小丫頭拿捏,那豈不是白活了?
朱樊後退一步,進入屋內,摔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