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是很神奇的,既然會出現這樣奇怪的石頭,讓男人慾罷不能!卻不知道對女人是什麼效果。
陸漣漪單手握著三把劍。另一手捂著嘴巴咯咯地笑。眼睛就似會勾魂,緩緩地掃過場上的每一個人,落到錢連城處,錢連城剛剛問她為什麼?
這是一個沒有必要問的問題。因為陸漣漪不會回答。她冷哼一聲,道:“難道就許男人稱雄?難道女人就不可以?”
似乎沒有人能夠回答“不可以”三個字,因為女人也是人,回望歷史,也確實有女人稱帝。
但是陸漣漪卻自己回答自己:“女子本弱,若不是想點辦法,若不是充分用好你們每一個男人,女子自然是沒有辦法的。”
有人不由好奇,那些男人難道都沒有腦子嗎?天下的女人難道都死光了嗎?但看一眼陸漣漪,又不由想,要是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包括那些年紀明顯尚小的,竟也不由想入非非,不由面紅耳燙。
只見陸漣漪解了腰帶,隱約露出肚臍和潔白緊湊的小腹,竟將玄鐵鑲金劍充當腰帶,還小心翼翼地用所剩布料扎牢,她本腰細,竟正好被兜個圈,成了個裝飾。
沒有人不承認她的美貌,如果她年輕十歲,那一定美得不可方物,就算她再年老十歲,也一定依然美麗。
她似乎看出了大家的心事。又噗嗤一笑,雙手一手一劍,嬌道:“現在,是不是說我就是盟主了?”
“娘,你?”大家都似乎在欣賞著什麼,都差點忘了選盟主這件事。只有錢福來心中有疑問,只有他對女人沒有興趣。
“兒子,我知道你好奇,沒錯,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他也的確從一開始就想著助錢連城一臂之力,只不過,他笨!從一開始他就走錯了路,正好成了我的替罪羊,讓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懷疑是他,後來再由他出來露面,讓大家徹底把所有注意力投在他身上。只可惜,他以為他這麼多年隱藏實力,一出江湖就可以戰無不勝,實在是不知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陸漣漪用簡單的話語算是把沈雷龍的所作所為給說清楚了。只不過這一聲“兒子”讓不少人覺得意難平,憑什麼,憑什麼她這麼年輕兒子卻已經這麼大。
錢福來道:“所以,那天晚上在你房間的人就是他?”錢福來指了指沈雷龍。
陸漣漪道:“是他。當然是他,他啊,除了那方面功夫好一點,根本就是一無是處,居然不到十招就敗給了那個色老頭。”
大家都聽得懂陸漣漪說的那方面是哪方面,只不過從一個女子的口中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還是讓人意外。
“你,你,你也太不要臉了!”錢福來幾乎要罵。
“呵,男歡女愛算不要臉?”陸漣漪反問。“萬物如日月陰陽,只有交替才生萬物,我就不懂,如此正常的行為在你們看來是不要臉。如果我要臉,那世上還會有你?”說到這裡陸漣漪望了望周邊眾人,最後把目光落在王寶寶身上。道:“如果大家的父母都要臉,那麼你們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王寶寶點頭笑著。旁邊王貝貝望了他一眼。
錢福來回答不了這種謬論,因為他們的理解已完全不同,只有動物才是縱慾的,人不同於動物,人是有節操的,人是講從一而終的。只不過,他又望了一眼錢連城,心中懊惱,這會又該怎樣稱呼他?
他不由得笑了。笑著笑著,另外一邊錢連城也跟著笑了起來,二人笑得很大聲,笑的很悲切,一個聲音粗狂,一個聲音細軟,但都很有穿透力,彷彿欲以笑聲衝破這暗夜。
此時,一個不知名的男子撲向陸漣漪,笑聲淫邪,歡喜道:“大美人,我與你想法相同,我也是個有功夫的……”
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想必是他潛在的想法被陸漣漪剛剛的一番話給喚醒了,想必他實在是被眼前這個女人給吸引了,然而,他這句話還剩最後一個“人”字沒有說完,他的嘴巴已經分為兩半,他的頭顱也裂開。
陸漣漪揮手劈了一劍。手速、力氣、劍意都又狠又戾,人在劍面前,就像一根柴,而她的人卻是又柔又嬌,看上去連捏死一隻螞蟻的力氣都沒。誰能相信剛剛這一劍就是她揮出的。
與這莫名男子一起的前來的人頓時驚叫,喊聲一片,欲上前拼命,跑得快的,許是想來給這人收屍的,卻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才動一動,就一被陸漣漪一劍封喉,瞬間斷氣。
僅片刻間,就有四五人倒在血泊中。
陸漣漪咯咯直笑,誇道:“好劍,果然是好劍!”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