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先是片刻迷茫，旋即臉色微變。
蔡睿神色變得敬畏，趕忙單膝跪地：“姜，姜大師……”
此時的蔡睿，腦海中早已翻江倒海。
姜塵，便是姜天宸！
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姜氏師徒，這都是同一個人！
怪不得姜大師成為楚州霸主時，各方群雄都想拜見，卻被姜塵婉拒，包括各方想要聯絡姜天宸，也都是要先通知姜塵！
“蔡睿，我的身份暫時不想暴露。”
姜塵語氣平淡：“今後一切造就，姜天宸依舊是我師父，你們不得洩露分毫。”
“是，謹遵姜大師之令。”
蔡睿趕忙點頭，接著他似乎想起什麼一般，猛然回頭看向寒潭，旋即便看到了那條龐大的蛟龍屍體。
但白衣男子的身形，卻不見了！
姜塵道：“不用找了，那人已經死了。”
死了？
蔡睿臉色一變再變。
不僅是他，旁邊的楊如松更是汗流浹背起來。
要知道，那名白衣男子可是武巔強者啊，抬手間就鎮壓蛟龍，還斬殺了雷嶸這等龍門長老，包括流雲氏族、雲港韓家的如龍宗師，被此人斬殺如同屠豬狗，輕而易舉。
如此恐怖的強者，死了？
姜塵說道：“蔡睿，此人既是你的心魔，今日也算是心魔破除，你既然臣服於我那便安心修煉，假以時日，超過那人也不是難事。”
蔡睿渾身一顫，旋即目光堅定起來，他重重磕頭跪拜在地：“蔡睿發誓，今生必以姜大師為尊，如有違背，天雷轟身不得好死。”
姜塵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而後翻手間，掌心中出現一枚鮮紅如血般的圓潤丹藥。
“此為噬心丹，服用後沒什麼副作用反而能增進真元，但需要每隔一段時間服用我煉製的解藥。”
姜塵語氣幽幽：“若叛逃於我，則會筋骨五臟消融而亡，蔡睿，你可敢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