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陸想了想,隨即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神態。
“確實哦,那那群人豈不是慘了?畢竟鍾智行的嘴巴又快又毒。”
我點點頭。
王哥氣得不行,指著我們的手剛放下又舉了起來。
“李經理你可看好了,不是怪我不給你面子,而是這幾個人實在太囂張了,你們別攔著,都給我一邊兒去,免得我誤傷你們,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他們,我就不姓王!”
他暴跳如雷,指揮著小弟上來圍毆我們。
夾在中間的李經理左右為難,但看他們已經下定決心要來打我們,嘴上雖然還在勸王哥,身體卻很誠實地退出了那幫混混的包圍圈。
酒吧裡空間有限,我也怕打鬥的過程中傷到別人,或者損壞了酒吧的物品,於是趕緊緊急叫停。
“先等一等!”
我先舉手叫停,王哥以為我要妥協了,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我就說怎麼會有人這麼頭鐵,以少打多這種不可能的贏面還要死要面子硬撐,你現在舉手是後悔了,決定要去舔桌子了嗎?”
我一愣。
“不是啊,我是說要不我們出去打得了,這裡畢竟還有別的客人,而且損壞了酒吧的物品,也不知道該誰來賠。”
王哥被我這話噎住了,緩了會兒,我看到他頭頂都泛起了青筋,看樣子是被我氣得不輕。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打壞了算我在我的賬上。至於客人,現在這個點,酒吧除了我們這兩撥人,基本沒有別人,你不要再岔開話題了。”
這王哥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人還在氣頭上,卻順著我的話解釋了一番。
說到最後,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跟我解釋這些,就是在順著我的話說,被我牽著鼻子走。
這下可把他氣壞了,他覺得自己又被我耍的團團轉。
“老子跟你解釋這些做什麼?兄弟們,上,給我狠狠扁他們一頓。”
收到指令的小弟們掏出了兜裡的甩棍,朝著我們進攻。
我們三個也不是吃素的,正常人尚且不夠我們打,這幾個人還喝了酒,腳步虛浮又疲軟無力,沒幾個回合就被我們全部打趴在地。
只把一開始得意洋洋的王哥看得目瞪口呆。
鍾志行甚至抓著剛剛叫囂的最厲害的那個狗腿子,把他的臉抵在雜亂的桌子上。
“你剛剛不是說要我師父給你們舔桌子嗎?這桌子你看看像話嗎?你現在怎麼不舔呢?”
被他捏著骨頭的狗腿子嚇得渾身發抖,口中不斷求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鍾智行笑了。
“你看剛剛我師父也說他不是故意的,那時候你們是怎麼說的?現在你分明是故意的,偏偏跟我說你不是故意的,看來你們說話跟放屁也差不多嘛。”
被捏住了硬骨頭的狗腿子早就變成了一灘軟骨頭。
“對對對,好漢說的對,我們說話就像放屁,還請你不要和我們計較了。”
自家小弟這樣王哥深覺沒有面子。
“行三,你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容易就屈服了?太丟臉了吧!”
這個叫行三的小弟苦著一張臉。
“王哥,我也不想的,但他捏著我真的好痛啊,我好怕他把我的骨頭給捏斷。”
王哥將信將疑。
“你在說什麼?一個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力氣?”
說著,他從兜裡拿出了一個鐵四指,雙腳一前一後,站得非常有範兒。
“既然你們不行,就讓我來會會他們吧,好久沒出手了,要是一會兒我收不住手,你們就只能怪自己倒黴了。”
聽他這語氣,看他這姿勢,這個王哥還是個有幾分真功夫的練家子。
馬陸看得十分激動,主動站到了我身前,接過和王哥打架的任務。
“行,那就請你賜教了。”
朔山出來的人雖然不陽間,可道法和身手都很陰間。
兩人打了幾個來回,王哥擅長外家拳,馬陸學的卻是殺人技,什麼招陰險用什麼。
在這樣毫無章法的偷襲下,馬陸很快取得了勝利。
而王哥則一隻手捂著褲襠,一隻手捂著脖子,不敢置信的盯著馬陸。
“你這個陰險小人!到底你是混混,還是我是混混啊?為什麼你出招這麼邪門,一點正派路子都不走!”
馬陸笑了,這張易容的臉上頓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