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一臉凝重的模樣,估計是去找能主事的人了。
一座肉山拔地而起,我一看一個滿臉橫肉,一臉兇相的大胖子光頭正不滿地瞪著我,他估計就是這個醉鬼口中的老大了。
隨著他一起身,他身邊的幾個小弟紛紛站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指著我問。
“你是混哪條道上的?知道這是誰嗎?這可是我們王哥,你得了失心瘋了,竟然敢惹我們王哥不高興!”
王哥高昂著臉,幾乎可以說是用鼻孔在看我。
“你小子叫什麼名字?誰派你來的?喪彪還是奧德彪?他們就這麼想來探探我的底嗎?”
我十分茫然的看著他。
“啊?不是啊,我真的只是不小心才會撞到你們的,酒保不是替我解釋過了嗎?”
聽我這樣說,那個小弟十分不滿。
“你還有沒有家教了?撞到別人不先道歉,反而把我們的人撂倒了。”
王哥則不相信我的說辭。
“真的只是不小心?”
看他那副將信將疑的表情,我再三解釋真的只是個意外,還很真誠的跟他道了個歉。
“王哥,真的只是個意外,我也不是誰的人,打擾哥幾個喝酒了,十分抱歉,不然這單就算在我頭上,但我請你們的可以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麼有誠意,他應該不會再為難我了吧。
誰知道這個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非要對我胡攪蠻纏。
“你覺得王哥我缺你這頓酒錢嗎?”
“可我都道歉了呀!”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問他。
“那王哥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什麼補償你呢?”
王哥還沒開口,那個狗腿子倒先說話了。
“哼哼,做什麼?自然是趴在酒桌上把這些酒舔乾淨了,反正也是你打破的,讓你舔乾淨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王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王哥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說得對,就這麼辦吧!”
桌子上都是零零碎碎的玻璃片,其中還摻雜了許多瓜子殼等垃圾。
讓我去把他們舔乾淨,不是明擺著為難人嗎?看來他們今晚並不想這麼輕易放過我。
鍾智行看了下桌子,第一個提出反對。
“我師父絕對不可能會舔你們的桌子,如果你們今晚非要這樣不依不饒,那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好了!”
馬陸也擋在我身邊。
“對,你們非要這樣糾纏不休,那我們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
見我們如此堅定,那夥人不樂意了。
“不是你說的要道歉賠罪,讓我們提條件的嗎?怎麼我們提了你們又不認,是想反悔不成?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會和你們客氣的。”
我立刻反駁。
“我讓你們提條件,肯定是讓你們提合理的條件,你覺得讓我去舔桌子這個條件合理嗎?”
“本來也是無心之失,我好話歹話都說盡了,你們非要這樣,那就別怪我們真的不禮貌了!”
此話一出,我們兩方立刻形成了對峙的狀態。
這時,去呼叫援助的酒保也帶著人趕回來了。
他身後跟著一個一看就很有威信的人,兩人走近我看到那個人身上的牌子寫著李經理。
李經理一來就走到了我們兩方之間,把我們隔開。
“兩位客人有話好好說,不要輕易動粗好嗎?”
處理的人來了,我暫時叫鍾智行他們收斂一點。
李經理一看我這麼好說話,就把頭轉向那個王哥。
“王哥,您是我們這兒的常客了,今天發生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但這件事完全是我們酒保的失誤,與這位客人無關。”
“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讓這件事過去算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今天就讓我請客,來,我先自罰三杯。”
說著,他身後的酒保趕緊給他倒了三杯酒。
幾杯烈酒下肚,李經理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但王哥還擺著那一副不滿意的樣子,顯然不想就這麼算了。
李經理也看出來了,咬咬牙又加了一句話。
“這樣吧,王哥還不滿意的話,不僅今天,剩下半月之內,只要是王哥的兄弟到這間酒吧消費,我都做主給你們免單了,怎麼樣?”
王哥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