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皮畫都燒掉,看著其上散發出的詭異綠火,還傳出若隱若現淒厲的鬼叫,我跟梁恆眉頭緊皺。√
我下意識的遠離火堆,嘀咕道:“這東西該不會真的是用人皮人魂製作的吧?”
梁恆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東西以前聽說過,但來到這邊還是頭一次見到。”
待得人皮畫都燒乾淨了,他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道:“等!”
看著梁恆黑人問號的表情,我解釋道:“貿然去找他倆肯定是死路一條,且不說血龍繞棺那人的實力,光是彭子銳的保鏢咱倆就不是對手,雖然這邊人皮畫已經被我們解決掉了,但血龍繞棺的那個人肯定還會有別的動作,我們就一直跟著,擾亂他計劃的同時找個機會幹掉他。”
梁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如此。
我倆回到車上,在宏達地產的工地外等著,偷偷的觀察著辦公室的動靜。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我和梁恆輪流盯梢吃飯休息,辦公室的門從呂洋出來就再也沒開過,我都懷疑這倆人是不是睡在裡面了。
終於,晚上九點多,那倆人才出來,坐上車子駛離工地。
我立刻打起精神發動車子跟上。
然而,這倆人卻分別上了兩輛車。
彭子銳的車駛向了宏達集團公司的方向,血龍繞棺的人則開向了別處。
“這咋辦,跟誰啊?”梁恆沒招了。
我想了想,跟向了血龍繞棺那人。
彭子銳好找,但是血龍繞棺的人可不好尋,再一個,這件事的主兇就是血龍繞棺的人,先除掉他才是重中之重。
拿定主意,我開車跟上,為了防止被發現,我特意吊在後面好遠,沒敢靠近。
車子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跟著他開出了市區,我有點疑惑,這傢伙是要上哪去,難不成是要回老家了?
要是能直接奔向血龍繞棺的老窩就更好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如果這麼簡單就能發現他們的大本營,這個家族也不會在外面傳的那麼神奇了。
只見前面的車子一路開到了郊外,跟了一會兒之後,竟然來到了郊區墳地!
我以為他只是路過,沒想到卻在這裡停車了,血龍繞棺那寬袍人下了車,步入墳地,我在後面老遠趕緊跟著停下,下車慢慢靠近,不敢發出聲音。
那寬袍人在墳地中站定,望著大片的墳包,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我和梁恆距離七八米就不敢靠近了,躲在一個墳包後偷看著。
“拿傢伙了嗎?”我低聲問道。
梁恆點點頭,拿出懷裡的匕首,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這東西有用麼,對付他,我覺得最少得有一把槍才行。”
我道:“上哪弄槍去,刀就刀吧,聊勝於無,施放術法怎麼也得準備一下,說不定被我們偷襲,就算血龍繞棺也沒有辦法。”
沒錯,我和梁恆準備殺了他。
這傢伙手上有太多人命了,可這種事還沒法報警,難道我拿著人皮畫去派出所,跟警察叔叔說,這個穿袍子的人用這些畫讓很多人自殺,你們趕緊抓住他,把他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估計先把我送精神病院了。
所以這種人很難被法律制裁,卻又不能任其逍遙法外,我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介意為民除害。
先把這傢伙幹掉,然後找機會給彭子銳個教訓,有些人是必須得到報應的。
我從地上摸了一塊石頭,沒有刀具,只能用這東西湊合一下了,看來以後得準備點武器在車上,以防萬一。
黑夜中,只見那寬袍人跟一尊雕像似的一動不動,保持了十幾分鍾,就在我和梁恆忍不住要衝上去的時候,他終於動了。
只見他伸手撩起兜帽,露出了一頭長髮。
看到這裡我和梁恆愣住了,女的?
之前從各個地方瞭解到的情報,雖然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可一直以為是個男的。
卻沒想到現實截然相反。
我仔細打量,雖然袍子很大,可是勾勒出的身材線條好像還真能看出那麼幾分纖弱,越看越像個娘們。
搞不好真是個女的,畢竟沒人見過她,聲音有太多手段可以變化。
他奶奶個腿的,老話說得好最毒婦人心,一個女人心腸竟如此歹毒,那麼多人命說害就害,就算你是個女的,今天我也殺定了。
她就那麼背對著我們,只能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