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二十九?我怎麼記得你前兩年就二十九了?”
宋如月瞪著他,滿臉幽怨。
秦二小姐連忙忍著笑道:“爹爹,你記錯了,孃親今年才二十九。”
秦文政狐疑地了她一眼,嘀咕道:“不太像啊。”
洛青舟也連忙道:“我也覺得不太像,岳母大人一就不像二十九歲。”
宋如月頓時雙眸噴火瞪著他。
洛青舟接著又道:“剛剛岳母大人與二小姐走在一起,我聽到旁邊有遊客說,【你們,那對姐妹好漂亮】。岳母大人著這麼年輕,像二十,最多二十五。”
“噗嗤……”
秦二小姐掩嘴笑了起來。
宋如月愣了一下,立刻滿臉嚴肅,嗔怪地瞥了他一眼道:“哼,拍馬屁的功夫倒是越來越純熟了。”
說完,扭過頭,向了前面,嘴巴突然咧開,偷笑起來。
一行人繼續上著臺階。
秦川走在最後面,目光警惕地向四周,起來一副氣勢洶洶,很想跟人幹上一架的模樣。
許多遊人見這些女眷一個個生的膚白貌美,如花似玉,都忍不住想要多幾眼,被他一瞪,立刻嚇的快步走開了。
行到半山腰時,前面突然出現了兩條路。
一條路徑直向上,通往峰頂寺廟;一條路向著右側延伸,通往山腰出的寺廟。
南宮美驕低聲解釋道:“這兩座寺廟雖然都是金蟬寺,但裡面的建築和人,都有著很大的區別。山頂上那座金蟬寺,才是那些和尚真正修行的地方,清幽僻靜,佛氣濃郁。山腰處的那一座,則是專門用來讓遊人和香客去上香許願的,人很多,但一般不會有高僧在那裡。”
秦文政問道:“那位悟空大師,應該就在上面吧?”
南宮美驕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知。我爹爹上次來問過,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兩人正在一邊低聲說著話,一邊向上拾階而行時,兩名身穿灰袍的僧人,突然從上面走了下來。
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僧人,低頭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若要上香,請從右側的道路過去。”
秦文政連忙拱手道:“小師父有禮了,我們並非是來上香的。鄙人家小女身患疾病,請了無數大夫都無藥可醫,故而想上去求見一下貴寺的悟空大師,希望他能幫忙一下。”
“悟空大師?”
兩名和尚聞言,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一抹疑惑。
身材魁梧的僧人,雙掌合十道:“施主,鄙寺並無你們要找的悟空大師。若是拜佛祈福,請各位施主去右邊的寺廟,那裡可以上香許願,為貴千金祈福去病。”
秦文政皺了皺眉頭,了旁邊的郡主一眼。
南宮美驕開口道:“前幾日我跟我爹爹來過,我們去的是上面的寺廟。今日我們也想去上面,希望兩位小師父可以通融一下。即便上面無悟空大師,我們也想找一找其他長老問一下。”
兩名僧人皆低頭合十道:“阿彌陀佛,我寺長老,從不會見外人。”
那名魁梧僧人依舊抬手指引,禮貌卻古板道:“各位施主,還是去右邊的寺廟吧。”
南宮美驕頓時動了怒氣:“我乃南國郡王府的郡主,前幾日我和我爹爹剛來過,為何今日就不讓我們上去了?”
魁梧和尚依舊低頭,面無表情道:“施主,今日的確不行,還是請回吧。”
南宮美驕目光一寒,手放在了腰間。
秦文政連忙道:“美驕,算了,我們先去旁邊的寺廟吧。”
這少女起來有些衝動,若是忍不住動了手,那估計就不是治不了病那麼簡單了。
這金蟬寺的來頭這麼大,這兩個小小的守路和尚,就連南宮郡王府都不放在眼裡,若是這少女惹下事來,只怕南國郡王也要受到牽連。
到時候,他們秦家難辭其咎。
秦微墨也輕聲道:“美驕姐,別為難兩位小師父了,我們還是下去吧。”
另一名較為年輕的和尚,見她臉色蒼白,一副病弱嬌柔的模樣,心頭不禁動了惻隱之心,溫聲道:“各位施主莫怪,實在是寺裡有規定,我們若是放你們上去,我們受罰不說,你們還是進不了門,門口還有幾名師兄守著。”
秦文政拱手道:“敢問小師父,如何才能去上面?”
年輕和尚道:“除非有其他師兄師叔認識,親自接應,或者有長老邀請。還有一個辦法,下面的寺廟門口,有一面佛吟牆,若是你們有人能夠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