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起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與腳下的赤土融為一體,但她毫不在意,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盡情釋放著心中的悲憤。
終於,經過漫長而又激烈的發洩之後,赤土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一切都變得靜悄悄,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此時的宋清雨,則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宛如一尊雕塑。她的眼神空洞無神,臉上掛滿了疲憊和哀傷。微風輕輕拂過她的髮絲,卻無法撫平她那顆破碎的心。
“難道然兒你非要親眼所見後才會死心嗎?”宋清雨低語道,她的眼神閃過一絲狠辣。
.................
另一邊,寒雨宗。
一切皆如往常般,莫問寒宛如一尊孤獨的雕塑,靜靜地端坐在寒峰後山那塊巨大而冰冷的石頭之上。
她手中緊握著一壺烈酒,仰頭猛灌一口,任由那辛辣灼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流淌而下,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暫時麻痺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她就這樣終日沉醉於酒精之中,渾渾噩噩,形如槁木。
或許,這是她把這當成推開安然的懲罰。又或許,這只是她面對失去安然後的一種怯懦與逃避罷了。
突然,莫問寒眼前浮現出了安然的身影。他微笑著向莫問寒走來,伸出雙手想要擁抱她。
..................